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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多鐘,我和江靜雅在病床裡吃了一頓只屬於我們自己的情侶晚餐,之後謝媚兒、溫婷、梁雨町一大幫女眷們浩浩蕩蕩的殺進醫院,美名其曰的是來探望我。
幾個女人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從面膜嘮到愛馬仕,又從某某男明星出軌聊到最近熱播的什麼網路劇,那叫一個不亦樂乎,恍惚間我發現吹牛逼好像不是我們男人們的專利,女人坐一堆也總有扯不完的話題。
我倚在病床上,翻動手機瀏覽崇市的貼吧和論壇,一個城市有沒有發生大的動盪,從所謂的領導和“朋友”口中是聽不到正兒八經訊息的,你得從老百姓們獵足的地方自己一點一點慢慢品。
快到十點多的時候,秀秀推門走進房間。
一圈女孩馬上跟找到主心骨似的圍著秀秀又開始家長裡短的聊起天,除了秀秀和江靜雅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晚上我要回崇市的事兒,我也不樂意讓太多人知道,所以只是跟秀秀互相遞了個眼神。
一群姑娘們扯了能有四十多分鐘,江靜雅打哈欠說困了,招呼眾人離開,我才長舒一口氣。
等其他人出屋子後,江靜雅趴在我旁邊,嘟著小嘴叮囑:“傻老公,回去的路上自己注意點安全,傷還沒有好利索,記得要按時吃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我馬上會意的舉起手發誓:“不許跟任何女人扯關係。”
“不是。”江靜雅搖搖腦袋,抿嘴在耳根子旁邊啄了一口呢喃:“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回崇市你身邊沒有自己人,你性格又暴躁,我是真怕你和誰產生矛盾,要不要不,我跟你一塊回去吧。”
說著話,江靜雅的聲音就變得有些沙啞,我知道她是打心眼裡惦記我,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安慰:“放心吧,以前沒有你的時候,我都知道不讓自己輕易涉險,更別說現在有你了,我回去就看看老朋友,順便看看能不能把老爺子接過來,保證不惹事。”
江靜雅的喉結抖動幾下,眼圈控制不住的泛紅:“好,那我等著你回來。”
我在她臉上啃了一口,微笑著道別:“傻樣兒吧,趕緊下樓去吧,別讓姐妹們久等,至於我去哪了,你誰也別告訴,一個是怕那幫犢子們掛念,再有就是我總覺得家裡有內賊。”
“好,我知道了。”江靜雅溫柔的點點小腦袋。
等她們離開沒多會兒,秀秀又重新返回,我簡單收拾一番後,就跟她一塊從醫院後門離開。
差不多半個來小時後,我們抵擋火車站。
秀秀掏出手機不知道給什麼人去了個電話,也就一根菸的功夫,一個穿著車站安檢員制服的青年從車站裡面出來接應的我們,一路暢通無阻,既沒過安檢,也沒經過什麼檢查,直接給我們送上了火車。
因為我倆都是站票,上車以後,乾脆就杵在過道里聊天,我點燃一支菸笑呵呵的打趣:“根兒挺硬啊姐,服務嘎嘎到位,從哪找的關係呀?”
秀秀將長髮束起,從隨身帶的小包裡翻出來兩盒“優酸乳”遞給我一盒,輕笑說:“錢的關係唄,二百塊錢的車票,我花了將近五千多,服務能不到位嘛。”
我搓了搓下巴頦乾笑:“行,回頭我給你報銷。”
秀秀掩嘴“咯咯”笑出聲:“行啊,報銷不得一萬起步吶?你現在可是王總嘍。”
“別鬧姐,哪有坑自己親弟弟錢的。”我滋溜滋溜嘬著“優酸乳”,不帶一絲褻瀆的打量她。
今晚上她穿件線織的那種七分袖短衫,底下襯條水洗布的細腿牛仔褲,再加上一雙尖頭細跟的方扣高跟鞋,顯得格外的有氣質,尤其是一笑起來,兩隻眼睛好像都迷成了月牙狀。
閒聊的過程中,火車緩緩啟動,因為我沒有身份證的緣故,我們沒法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