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那邊估計也暫時不會罷休,咱幾個太顯眼,保不齊有沒有眼睛盯著,反倒是婷婷不引人注意,再說了,我認識的女人裡也就婷婷會開車。”
孟勝樂利索的點點腦袋:“行,待會我給她打電話說一聲。”
“皇上,你也給媚兒去個電話,出來了就給人家報聲平安,省的她還擔心。”我側頭又看向錢龍交代:“這段時間讓她先去酒吧幫忙吧,等公司弄起來,讓她當個出納或者會計啥的。”
“別介,男人的事兒還是別讓女人摻和的好。”錢龍固執的搖搖頭道:“咱們關係好,誰多誰少都不會太當回事,可女人不一樣,短時間裡還看不出來啥,時間一長,各種矛盾就起來了,我就是個建議哈,不止是我,哥幾個的以後有物件也一樣,咱賺錢給媳婦花天經地義,但儘量不要讓女人染指咱們內部的事兒。”
“我贊成。”
“我也覺得皇上哥說得對。”我和哥幾個紛紛表態。
不得不說,這段時間雖然大家過的並不順當,但成長也是有目共睹的,一個月前,我們這幫半大小子聚在一塊,除了研究去哪泡吧,就是嘮嘮家長裡短,可現在所有人都開始琢磨如何讓團伙變得更加強盛,這就是成長。
吃罷早飯,哥幾個分頭行頭,我和盧波波坐上他那臺“寶來”車裡,朝著齊叔的煉油廠開拔,邊開車盧波波邊衝我嘀咕:“你說你現在好歹也算個有頭有臉的小大哥了,進進出出沒輛車多不方便啊,上次分錢,我們哥幾個人手買臺寶來,我尋思檔次太低,就沒給你整,要不這兩天咱一塊上車市場看看去?”
我搓了搓臉蛋子苦笑:“快拉倒吧,我的臉還不如人家鞋墊子值錢,不過弄臺車是對的,回頭咱去二手車市場看看。”
“有時候真看不透你這個人,對自己摳搜的令人髮指,但往出送禮經常是幾萬十幾萬。”盧波波嘆了口氣搖搖頭。
我咧嘴笑了笑:“可能我有自虐傾向吧。”
很多時候,我們其實並不是在意自己做了多少事,有多辛苦,只是害怕做的東西沒人看到,沒人理解,可但朋友或者親人遞給你一個“辛苦”的眼神後,馬上又能活力滿滿,我想這可能就是人性吧。
快到煉油廠的時候,盧波波冷不丁開口:“朗哥,早上往咱門口潑油漆,丟紙錢的那幫人是楊晨的馬仔吧?”
“呃?”我錯愕的看向他。
盧波波撥動兩下方向盤道:“我不傻,鄰居都說了,其中有個傢伙臉上貼著紗布,崇市跟咱有仇的也就孫馬克和昨晚上剛結下樑子的那幫地賴子,孫馬克的段位在哪擺著呢,他就算再齷齪,也不會幹出這種小孩兒事兒,而那幫地賴子是楊晨的人,楊晨又知道咱在哪住,呵呵”
我點點腦袋叮囑:“這事爛肚子裡吧,皇上和康子啥性格你也知道,樂子和楊晨本來就有仇,這要是讓他們知道,肯定得翻天。”
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抵擋煉油廠門口,盧波波把車停穩以後,朝著我道:“朗哥,我說句實良心話,你有情有義是好事,也是哥幾個最樂意看到的,畢竟誰都希望跟著一個仁義大哥拼,但凡事都得有個度,咱讓了他,他也讓咱,這叫來往,可咱總往後退步,他總往前邁進,那特麼就是欺負咱沒血性,這次的事兒你閉閉眼過去了,下次呢?晨子的人為啥會出現在市裡,你想過原因嗎?”
我嚥了口唾沫回答:“瘋子告訴我,陸國康在崇市弄了家公司。”
“那咱和他早晚還會對上,而且是真槍實彈的碰上!”盧波波眯起眼睛表情森冷的說:“這次你說讓,咱就讓,下回他要還曬臉,我第一個帶頭揍他,我認識他不假,但我是跟你的,你不方便露頭的事兒,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