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小夥過去都是跟聶浩然的,後來跟著劉祥飛上外地要了一回賬,說啥不想走了,最後還是我從中間幫忙的過的話。
李釗旭笑嘻嘻的擺手道:“朗哥客氣了,你和然哥是哥們,跟飛哥更是兄弟,咱算起來是一家人,孫馬克養傷的人民醫院就在這條街上,晚上我倆過去溜達了一圈,人確實在,不過身邊有六七個馬仔,不太好整。”
叫王勉的小夥抿著嘴角輕聲說:“飛哥、朗哥,我的意思是咱可以趁這個點,直接過去抓人,那幾個馬仔我感覺也就是一般人,這會兒人正處於困的睜不開眼的時候,咱動手的話,成功機率很大。”
劉祥飛扭頭看向我問:“你的意思呢大哥?”
劉祥飛能在短短不到兩個月內在崇市收賬界立足不是沒有原因的,什麼樣的將帶什麼樣的兵,劉祥飛本身就是個心狠手辣且辦事滴水不漏的人,他手底下這倆兄弟看起來也特別有樣,至少知道幫著我們提前踩點。
我想了想後,搖頭說:“這事兒不能出紕漏,等我明天具體看一眼咱再研究,你跑了一宿車,先好好睡一覺再說。”
看劉祥飛點頭,李釗旭很懂事的開口:“那咱走吧,租的旅館在前面,街口有個早餐鋪子,咱們先吃口東西。”
劉祥飛朝著王勉交代:“王勉,你幫我把車停到不顯眼的地方,出來辦事開路虎太扎眼,我車裡有兩把槍記得帶出來。”
五六分鐘後,我們跟隨李釗旭一塊來到街口的早餐店。
可能是立秋的緣故吧,冷不丁從車裡下來,我還感覺稍微有點冷,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劉祥飛歪嘴打趣:“一想二罵三感冒,看來是有人想你嘍。”
“敢情你丫也會開玩笑啊,我還一直尋思你沒幽默細胞呢。”我甩了大鼻涕頭道:“肯定是孫馬克那個龜兒子想我了,他恨不得我死的心跟我巴不得他出車禍一樣一樣的。”
李釗旭見縫插針的也逗了句悶子:“哥,注意點個人衛生,省會城市抓著要罰款,今天我和王勉從街上吐了口痰,倆戴紅袖章的老太太追了我們不下三條街,就這跟蹤水平,扔到巡捕局起碼得是指導員級別。”
“哈哈”我瞬間被他倆給逗樂了,來前的壓抑心情頓時被一掃而空。
吃過飯,我們來到哥倆提前租好的小旅館,以前我總覺得大城市什麼東西都應該是最高檔的,沒想到省會居然也有建在地下室裡的黑店,跟哥幾個簡單寒暄幾句後,我回到房間準備完善一下擄走孫馬克的計劃。
腦袋剛靠到枕頭上,手機就響了,看了眼是江靜雅打過來的,我猶豫幾秒鐘後,沒有接聽,我離開崇市的事情比較隱蔽,能少讓人知道最好不過,倒不是說不信任她,主要我總感覺讓女人摻和進男人的世界裡是件極其麻煩的事情。
電話響了一會兒後消停下來,緊跟著江靜雅給我發過來一條資訊:我知道你能看見我打電話,我就給你五分鐘時間考慮,你要不給我回電話,我馬上告訴所有人,你離開崇市了。
“操勒!”我咒罵一句,迅速給她回撥過去:“姑奶奶,你到底想整哪樣,這才五點多你就已經從夢中驚醒啦?”
“你姑奶奶一晚上沒閤眼,在醫院照顧另一個你了。”江靜雅聲音乾啞的哼哼:“你做事真不走腦子,今晚上就走了,卻讓樂子通知我和婷婷明天再去照顧你,傻子都知道有詐的好不?所以我連夜就跑到醫院了。”
我皺了皺眉頭問:“呃,你咋知道醫院那個不是我的?”
江靜雅頗為無奈的說:“大哥,很難辨認嗎?雖然你倆身材差不多,而且都用紗布裹著臉,可你中午出門的衣裳是我買的,你說我能不能認出來,再說了,我雖然沒跟你長處過,但也知道你一些小細節,你喜歡舔嘴唇,喜歡摸鼻頭,那人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