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扭頭衝著大鵬努努嘴,隨即扶起來一張椅子坐下,點燃一支菸輕飄飄的掃視這間不點大的鮮花店,看地方屋裡也不像有能藏人的地方,想來盧波波應該是被他綁到了別處。
大鵬一肘子把四狗砸躺下,抬起大腳就往四狗的腦袋上“咣咣”猛跺。
幾分鐘後,四狗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衝我哀嚎:“朗哥,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