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泛紅,咬著嘴皮說:“我家在附近有一套房,放心,我爸媽都不在這兒住,平常就我自己,不方便去醫院的話,待會可以讓小雅幫他先處理傷口。”
我這才想起來,身邊就有個現成的護士,看了眼李俊峰問:“行麼?”
李俊峰不放心的問:“他們他們保險不?”
我沒給他好臉色直接道:“隨你唄,我在市裡總共就認識這倆人,放心的話,你跟我走,不放心,你自己想辦法,保險不保險,誰也沒有前後眼,我不敢打包票。”
李俊峰抿著嘴唇琢磨幾秒鐘後,吐了口氣說:“好,我跟你走。”
其實我挺煩這個犢子裝逼的,從不夜城一路跟到我們這兒,擺明了就是想讓我幫忙,這會兒有擺出一副自己好像吃了虧的模樣。
本身孟勝樂還想扶他一把的,我沒好氣的踹了他屁股一腳罵:“閒得慌啊?有勁兒你揹我走。”
孟勝樂搓了搓手乾笑:“我不尋思是你朋友嘛。”
溫婷家離我們吃飯的地方不到兩站地,是一片看上去挺高檔的小區,她家住頂層,帶閣樓的那種複式小樓,家裡裝修的特別豪華,通體偏奶白色,全都是實木傢俱和一些我見都沒見過的高科技電器。
到家以後,溫婷翻出來個小醫療箱,然後江靜雅領著李俊峰去到一個房間包紮傷口。
我們其他人則坐在寬闊的客廳裡閒聊,她家整的很特別,客廳裡沒有電視,本該放電視櫃的地方是一面鑲嵌在牆內的超大型魚缸,幾尾金燦燦的大鯉魚在缸裡翩翩遊動。
我轉著腦袋四散張望,想看看這有錢人跟我們老百姓到底有啥區別。
孟勝樂擺弄著一個造型跟小機器人似的垃圾桶好奇的問:“婷婷,你家這垃圾桶咋使啊?按不開蓋子。”
“感應的。”溫婷走出去做了一下示範。
我拖著下巴頦站在魚缸前面壞笑:“這魚燉了絕對好吃。”
溫婷撇撇嘴說:“你敢把它燉了,我爸就敢把我燉了,這幾尾金龍魚全是他的心尖寶貝,一條十多萬呢。”
我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目瞪口呆的問她:“多少錢?十幾萬?越南盾吧。”
她白了我一眼掩嘴輕笑:“當然是人民幣呀,我家的魚不值錢,有時間你們去看看小雅家的,她家有一條印尼血紅龍,紅撲撲的可漂亮了。”
我嚥了口唾沫,暗道有錢人的日子真是想象不到,十幾萬買條魚,這缸裡差不多有四五條,摺合人民幣就得六七十萬,這麼老些錢,都夠我們從縣城娶房媳婦。
半個多小時後,江靜雅疲憊的走出房間,朝我輕輕點點腦袋說:“暫時止住血了,你那個朋友很疲憊,我剛剛幫他包紮的時候就睡著了,我還是建議他去醫院,萬一傷到骨頭,可是一輩子的事情。”
我直接忽略掉她的話,起身朝房間走去:“睡著了?我喊他去。”
溫婷很善解人意的拉住我胳膊說:“別喊了,讓他休息一下吧,你們晚上也在我家睡吧,你們倆一個房間,我和小雅一個房間。”
我和孟勝樂對視一眼,嘴角同時洋溢起猥瑣的笑容,本身我還愁得慌今晚上該去哪落腳,回他家,容易遭人白眼,住旅店又怕不安全,我假惺惺的說:“這這怎麼好意思吶。”
“沒事的,我們不是朋友嘛。”溫婷大方的擺擺手,然後朝江靜雅說:“小雅,你帶他們去你之前睡的房間,我上樓找找我爸的睡衣。”
生怕溫婷會反悔,孟勝樂拔腿就往衛生間的方向跑:“我先衝個澡哈,渾身埋了八汰的,別待會再把你家床單給整髒。”
江靜雅領著我走到一間臥室,剛一推開門,我稍稍有點懵,這完全就是一個女孩的閨房,整體色調都是粉紅色,梳妝檯上擺滿了化妝品,床上扔了一大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