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會兒上鐘沒有哈。”我樂呵呵的掏出手機又給靜姐打了個電話。
等待的過程,李蔥白把一起的幾個青年分別給我介紹了一下,跟我猜測的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其中還有一個我們縣城工商局一把手家的獨苗苗。
跟李蔥白大大咧咧的性格不同,葉樂天屬於特別悶的那種,基本上很少說話,大部分時間不是聽我們聊,就是一個人瞅著流光溢彩的舞池發呆。
“有心事啊小葉?”我湊到他旁邊,碰了一杯酒笑著問。
葉樂天嘆了口氣說:“要是能一直二十歲該多好,無拘無束,無憂無慮,唉”
“整得好像你現在多難似得。”我遞給他一支菸打趣。
葉樂天再次嘆口氣,抓了抓腦皮:“自家知道自家愁,我們這種家庭的孩子就兩條出路,要麼經商,要麼從政,經商我沒興趣,從政我不是那塊料”
酒這玩意兒很奇怪,它能讓人變態,也能讓人坦誠相,很明顯葉樂天這會兒特別希望有個人傾聽他的苦惱,我一臉認真的扮演起這個角色。
其實大部分家世優越的紈絝都並不像電視、小說裡演的那麼豬頭狗腦,相反他們其實比尋常老百姓聰明的多,畢竟見識和閱歷在哪擺著呢。
我靜靜聆聽著葉樂天的苦惱,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碰杯,沒多會兒李俊峰領著秀秀和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來了,氣氛頓時變得高漲很多。
玩玩鬧鬧一直折騰到十二點多,葉樂天接了個電話說要回家,酒場才不得以散開,李蔥白他們領著秀秀和幾個姑娘走了,李俊峰去送葉樂天。
以前我沒喝過進口啤酒,沒想到勁兒那麼大,從酒吧裡出來就懵逼了,晃晃悠悠走了兩步後,扶著路旁的電線杆“哇”一下就吐了出來。
結果吐的太著急,噴的我自己滿身都是,這個時候,我臉前突然出現一個毛茸茸的爪子,手裡攥著一疊餐巾紙,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個腦袋上套著玩偶熊,身上穿件卡通人偶服的傢伙歪著大腦袋站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