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命!”
“唰!”
白帝和地藏也同時走出,地藏梗著脖頸輕笑:“既是切磋,總有勝負!那位仁兄還沒有喊輸,就說明仍有一戰之力。”
“桀桀還能再打是吧!很好!”另外一邊,吳恆就跟小孩子玩跳床一樣直接在陳叔的身上劇烈蹦躂。
陳叔粗重的喘息聲和呻吟接連不斷的泛起,身上的鮮血莫名其妙的越流越多,我明明記得吳恆剛剛並沒有傷到他身上,堅持了差不多能有半分鐘左右,他再也扛不住了,痛苦的拍打地面呼喊:“認輸了,我認輸”
“還不服?”吳恆邪氣十足的大笑,剷球似的“嘭”一下將陳叔踹出去兩三米遠。
“服了,認輸!”
陳叔立即發出一聲嘹亮的喊叫。
這一嗓子別說吳恆,就連我和已經走進旅社的姚軍旗都聽的清清楚楚。
“啥?還他媽不服?兄弟你挺有剛,是個爺們!”吳恆臉頰堆滿病態的笑容,揹著手踱步到陳叔的跟前,拿腳底板踩在他臉上,來回蹉了幾下。
“服!我服!”
陳叔含糊不清的嘶吼。
“什麼情況啊小朗,弟兄們打打鬧鬧的玩一下我沒意見,這都見血了,是不是應該結束?”姚軍旗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我跟前,儘管臉上笑容依舊,但是眸子裡早已經寒霜密佈。
“這個虎逼哨子,真特麼分不清個眉眼高低,旗哥你別生氣哈,我馬上喊停!”我安慰姚軍旗一句,扭頭衝吳恆臭罵:“你踏馬給我撒丫滾蛋!馬上、立刻!”
“服了啊,服了就拉倒。”吳恆玩世不恭的吧唧幾下嘴巴,彎腰拍了拍陳叔的臉蛋子開腔:“盆友,你記住了!好說話不代表沒脾氣,不管你什麼身份,噸位幾何,想跟我們玩,除非你有兩條命!”
說罷以後,吳恆拍了拍自己腦門子,神叨叨的嘟囔:“媽的,我這人天生就不討喜,剛來不到一天,又把老闆朋友給得罪嘍。”
“沒吃飽吧?我請你再整點,鎮上有家本地特色的餐館,魚子醬做的不錯。”
“說起來,我也有點餓了,等會兒啊,把這大白熊仍進地窖裡,咱們一塊!”
地藏和白帝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攙起安德烈的兩條胳膊,地藏同時扭頭朝著剛把陳叔拉起來的李老道:“待會兒麻煩您老看守他哈,我這兄弟費勁千辛萬苦才過來,不好好招待一下子顯得不講究。”
片刻後,我和姚軍旗來到他房間。
我替他倒上一杯熱茶,歉意的笑了笑:“旗哥,那兄弟不太懂事,您別跟他一樣,有什麼衝撞的地方,我替道個歉,實在不行,你給我來兩下子,我是真沒想到他能傷到陳叔。”
“小朗,多餘的話不用說,我知道這次被綁架,以及你們單方面剿滅安德烈這夥人,確實讓你手下的弟兄們產生了很大的意見。”姚軍旗摸了摸鼻頭,表情認真道:“但是我有我的難處,如你猜測的那樣,很多事情我沒辦法直接出面,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的規矩,這你應該理解吧?”
我回以虛偽的一笑,吧咂嘴巴道:“哥呀,不是我不理解,隊伍不好帶,一人一個想法,您也看到了,我家這幫戰犯們完全不鳥我,你等老弟將來出息了,必須挨個把他們全踢出去。”
我們的交流其實就是推太極,說白了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又不能戳破那層窗戶紙,姚軍旗知道因為他遲遲沒有表態,我已經產生不滿,我也明白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林梓究竟都有什麼罪證掌握在安德烈的手裡,我們之間需要一個支點,或者說需要有人先讓出來第一步。
可這第一步不好邁,關係到巨大利益割捨,不過這次吳恆會表現得如此優秀,倒是特別超出我的意料,冷不丁我腦海中出現張星宇的身影,越琢磨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我嘴角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