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頭的門道。”武紹斌豁嘴道:“熟悉意味著他知道如何應對,我怕打草驚蛇。”
“有人嗎!”
就在這時候,院外傳來一道女聲。
“找誰呀?”楊晨起身就往出走。
院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一輛純白色的奧迪q7,一個梳著披肩長髮,墨鏡卡在額頭上的女孩笑盈盈的從駕駛位探出腦袋。
我定睛一看竟是洪蓮,禁不住懵了一下子。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後車門開啟,白帝拎著個行李箱跳了下來,緊跟著江靜雅也從車裡緩緩走出。
“你們咋跑過來了?”我皺了皺眉頭,猶豫一下朝江靜雅走了過去。
“皇上告訴的唄。”白帝隨手將行李箱丟給我,翻著白眼壞笑:“我和蓮妹是真不樂意在你這兒碰一鼻子灰,可架不住某人惦記他的如意郎君吶,整宿整宿的不合眼。”
“唉,人家惦記如意郎,可架不住這如意郎是個薄情漢。”洪蓮也從車裡下來,沒好氣的衝我撇撇嘴:“我說的對吧薄情狼,聽清楚哦,是狼狗的狼。”
“蓮姐,別說這樣的話。”江靜雅輕輕推搡了下洪蓮的手臂搖頭打斷。
“看著沒大傻白,話都不讓人說了,人家畢竟是兩口子。”洪蓮故意提高調門:“人也送到位了,要不咱們趕緊走得了。”
“哥啊姐啊,你倆跟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都給我整不會了。”我苦笑著雙手抱拳:“我錯了行不,誰也別走昂,我馬上安排飯局。”
“你們先歇會兒,我買菜去。”楊晨若有深意的瞟了眼江靜雅,悶著腦袋迅速往門口走去。
“這還差不多。”洪蓮輕甩秀髮,踮著腳尖直接攙住白帝的手臂:“走吧大傻白,把空間留給人家兩口子。”
“王良的大哥是吧?”白帝很享受的憨笑兩聲,隨即看向武紹斌努嘴:“方便單獨聊兩句嗎?”
“方便啊,快屋裡請,我剛泡上一壺好茶。”武紹斌馬上點點腦袋。
“褲衩王,你放心,我們不白來,絕對讓你物超所值,晚點我給你嘮點有意思的事情。”白帝又回頭朝我打了個響指,緊跟著仨人大步流星的走進車間裡。
門口處,頓時只剩下我和江靜雅倆人,氣氛稍顯有點尷尬。
“那啥”
“你身上的傷好利索了嗎?”
對視幾眼後,我和她異口同聲的出聲。
“放心吧,沒啥事。”
“外面怪熱的,要不咱們去裡面休息一下吧。”
我倆再次同時開口。
“怎麼還生分了呢。”我不自然的笑了笑,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直接拉住她的手掌,當我倆觸碰到一起時候,她本能的想要往出抽手。
片刻後,來到我的房間,她來回掃視一眼後,直接走到床邊替我將揉成一團的被褥疊起來,開玩笑的打趣:“兩天不管你,完全就沒點規矩了,自己聞聞屋裡臭烘烘的,你這種人就必須得有人管著拿捏著,不然兩天就得被蒼蠅給吃掉。”
“臭男人臭男人,不臭還叫男人嘛。”我搓了搓鼻子傻笑:“再說了,這地方就是個臨時住所,誰當成家去收拾啊。”
她一邊將窗戶開啟,一邊抓起笤帚劃拉地上的垃圾,冷不丁看向我:“咱們有家嗎?”
我頓了一頓,半晌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你想過要有一個家嗎?一個屬於咱們自己的家。”她低著腦袋,將垃圾剷起來,又問了一句。
我深呼吸兩口,壓低聲音道:“想過。”
“結果呢?”她抽聲道:“有什麼具體打算?或者說,我還需要等多久?”
“我”面對她連珠炮一般的詢問,我蠕動兩下嘴唇,完完全全的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