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情緒激動的“蹭”一下站起來,手指武紹斌嬌喝:“武胖子,這就是你處理事情的態度?要我看,事情你也不需要處理了,賠償也沒必要付了,咱們按照正常程式走吧。”
“別介露姐,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小屁孩一個,他個懂什麼啊。”武紹斌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抓著茶壺道:“張總編,我替他給您看茶,鞠躬翻篇無所謂,如果還是不解氣,您上坐,我這就給您磕幾個響的。”
“哈哈哈”
“上來就磕頭問好,武總也太客氣了。”
張寧和自己的幾個手下瞬間捧腹大笑起來,瞅著武紹斌卑躬屈膝的樣子,就彷彿在瀏覽小丑表演。
我杵在原地沒吭聲,靜靜觀望武紹斌,在尋常老百姓的眼中,他是個臭名昭著放高利貸的,而在面前這些“文化人”的眼中,他就是條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鯰魚。
這個社會很真實,真實到醜陋,壓死人的往往不是官大一級,更多可能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存在。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想不到,幾個特麼本該“以字育人,經明行修”的知識分子竟然如此兇狠。
“小兄弟,你過來。”張寧朝我招了招手掌,就像是召喚小乞丐一樣鄙夷:“不服是種態度,但態度需要實力維持,你認同嗎?”
我怔了一怔,走到桌邊點頭:“認同。”
“可實力是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唯有活著才能擁有以後。”張寧輕握茶杯,不快不慢的繼續道:“就拿你們昨晚上的事情來說,兩幫人幹架,兩方都沒背景叫鬥毆,對方有而你沒有叫故意傷害他人,你有而對方沒有才叫正當防衛。”
“呵呵,精闢。”我翹起大拇指誇讚。
張寧提聲道:“所以,想好,你就得把腰彎下,得守規矩。”
“誰定的規矩?什麼規矩?”我眯縫眼睛反問。
張寧瞬間提高調門:“我定的!”
露姐很膈應人的見縫插針一句:“說句不誇張的話,如果不是武胖子,我想你現在可能早已經身首異處”
“說句不誇張的話,如果不是我老大壓著,你覺得今晚上那幾只臭魚爛蝦會只掛一個胖頭魚!”我臉上的笑容和唯唯諾諾陡然散去,徑直指向露姐:“殺過人嗎?”
“什什麼?”露姐迷惑的瞪圓眼睛。
我“騰”的一步跨出,一把摸出腰後的卡簧,刀尖徑直朝她紮了上去。
“啊!”露姐嚇得慌忙抱頭尖叫。
刀子即將戳在她身上時候,我猛然回頭,左手突兀抓住旁邊張寧的衣領,右手握著傢伙式徑直刺穿他的身體。
猝不及防間,張寧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被我一刀戳了個正著,不可思議的低頭看了看順著刀身橫流的鮮血,又望了望我,倒抽著吭氣呢喃:“呃你!”
“張老師”
“總編!”
桌邊其他幾人驚慌失措的站起來。
“全特麼給我把腦袋插褲襠裡,我在門口埋伏了二十多號刀手,別讓我把他們喊進來!”我表情兇狠的呵斥一句,隨即衝張寧輕笑:“我覺得你剛剛說的很對!實力是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只有喘氣才有將來。”
武紹斌明顯有點反應不過來,愕然的湊過來:“王良,你別”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我甩開武紹斌的胳膊,左手死死卡著張寧衣領獰笑:“還有一點你剛剛說錯了,規矩不是你定的,至少從現在開始不再是了。”
剛剛滿臉得意的張寧慌了,焦躁的喊叫:“武紹斌,不想讓你和王春傑還有市裡其他人的關係曝光,你最好”
“我猜你掌握的那些資料不可能隨身攜帶吧,想要散播出去,透過誰?他們還是你家裡人?”我喘著粗氣低喝,同時回頭指向他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