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腰上,它瞬間疼的發出“嗷嗚”一聲低鳴。
看到這招有效,我馬上玩命的連續開合幾下車門。
大狼狗嘴裡發出比剛剛更加慘烈的叫聲。
跟人打架是件很費體力的事情,更畜生幹仗更是如此,兩三分鐘左右,我就感覺兩隻手有點麻木,完全使不上力氣。
而那條大狼狗趁勢,後腿一通亂刨,腦袋扭動幾下掙脫開我的束縛,接著速度極快的退出了車內。
逃離開差點要了它的小命的車子,狗東西馬上老實了,嘴裡發出“呼呼”類似護食一樣的動靜,兩條前腿趴在地上,後腿微蹬,一副隨時要撲我的架勢。
“麻痺的,咬我!你特麼不是想咬我嗎!來呀,老子給你機會!”我故意扯動安全帶,兩條腿同時踏在地面上。
我剛一落地,那狗東西馬上條件反射的往後倒退。
“來呀!”我攥著強光手電筒射向它,昂頭大喊。
“嗚嗚”
它嚇得又往後倒退幾步,儘管齜著滿口大白牙,但是完全沒有要跟我拼一下的意思。
有句話叫:酒壯慫人膽。
其實仔細想想壯膽的並不是酒,而是心底的那股子氣質,任何事情,只要你夠氣夠狠,那特麼就是天王老子也得給你讓道。
感覺這畜生應該是被我嚇到了,我那股子勁兒愈發足了起來,重重踩著地面,又朝前跨出去兩步。
就這樣,我進一步,它退一步。
退了差不多能有十幾米遠,它不再往後動彈,換成我往後倒退,它匍匐著身體緩緩跟在我前面。
沒多一會兒,我退到了平房的附近。
跟我之前猜測的差不多,大狼狗確實不敢離平房太近,平房前面有一條不算太深的轍印,當我跨進轍印那一邊時候,那傢伙就沒敢再跟過來。
平房門口的小方桌上,真如劉博生說的那樣,擺了一盤燒雞和幾瓶礦泉水,我不自覺的吞了口唾沫。
“擦擦擦”
大狼狗匍匐在地上發生輕微的響聲,見到我回頭看它,它馬上害怕的往後退了幾下,粗壯的大尾巴還微微搖晃兩下。
“狗東西,你特麼真是個狗東西!”我也顧不上乾淨不乾淨,抓起半拉燒雞就往嘴裡塞,邊吃邊警惕的觀察不遠處的大狼狗。
它可能也餓了,吐著猩紅的大舌頭,不安的縮動腦袋。
“坐下!”我捏著一根雞腿骨衝它呵斥。
狗東西立馬發出“嗚嗯嗚嗯”小孩兒哼唧的聲音,似乎根本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傻狗。”我依依不捨的又裹了一遍骨頭,隨手拋了出去。
那傢伙低頭嗅了嗅,居然沒吃,又端正的趴在了原地。
“媽的,餓的輕!”我憤恨的吐了口黏痰,乾脆不再打理它。
風捲殘雲的將整隻雞造進肚子裡,又喝了兩瓶礦泉水後,我愜意的打了個飽嗝,這才低頭開始打量胳膊和胸脯上被狗東西抓出來的傷口。
胳膊上的抓印輕一點,只是破了皮,而胸口處貌似有點嚴重,兩塊外皮朝外翻著,一大塊紅肉很噁心的耷拉著。
站在平房門口,我朝裡面瞄了一眼,發現屋裡黑洞洞的,就好像一隻張開的野獸大嘴,正等人自投羅網似的可怖,我沒敢繼續往裡走,抻脖朝裡頭吆喝:“阿生,生哥!朱哥,在不在啊?我來了,狂犬疫苗擱哪呢?”
我的叫喊沒有換來任何回應,平房內部的空間好像很大,隱隱還能聽到我自己的迴音。
“什麼鬼地方!”我小聲罵咧一句。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突兀“嗡嗡”震動,掏出來看了一眼居然有訊號了,還是錢龍的號碼,我馬上接起:“喂皇上!”
錢龍焦躁的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