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接著抻出油乎乎的大爪子發語音:“親愛噠,你也記得要吃早飯啊,等我忙完發資訊滴滴你。”
“瞅你那不值錢的樣子吧。”懶得搭理他,我光著腳丫子跑去衛生間洗漱。
我正刷牙時候,錢龍倚在門框旁邊衝我發問:“誒朗哥,我記得咱家對面那對小兩口好像都不抽菸吧,怎麼早上我一回來,見到走廊裡全是菸蒂。”
“估計是樓上那群小崽子”我含糊不清的回應一句,接著低頭朝馬桶裡吐出一口牙膏沫:“現在的小崽子可比咱們那時候膽大,偷摸抽菸都不往遠處跑,直接就近解決。”
“抽菸算個屁,我們昨天到酒吧玩,田鑫一個在出入境管理局上班的姐妹說,前幾天有一幫小屁孩偷渡到鵬城,基本上全是十三四的小孩兒。”錢龍想了想後道:“好像是什麼佤邦童子軍,一個個會打槍會開車,你說那麼點大的玩意兒,長得還沒特麼槍高呢,參個雞毛軍。”
“佤邦童子軍?”我微微一怔,腦海中瞬間出現老早以前,風雲大哥跟我說過的一段趣事。
大概是在八九年前,風雲大哥跟緬d一個很有實力的本地大咖發生了衝突,當時他仗著手下兵強馬壯、火器精良幾乎一夜之間瓦解到對方,就在他認為自己勝券在握時候,差點被幾個十來歲的孩子偷襲身亡。
後來根據他的調查,才知道幾個孩子正是赫赫有名的“童子軍”。
風雲大哥跟我介紹過,因為某些歷史原因,加上緬d男多女少的緣故,佤邦童子軍也隨之應運而生,營地裡的這幫小崽子平均年齡也就十三四歲,雖然年齡小,但是受過的訓練幾乎和成人無異,某些特種戰士種的訓練強度甚至要比成年人更兇。
也正是因為年齡小的緣故,這樣的人往往都不會被人注意到,緬d地區很多有實力的大佬都會私養一批這樣的孩子,用於從事某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咋啦?”見我發呆,錢龍好奇的發問。
“沒事兒,平常自己多注點意吧。”我擺擺手,掏出手機撥通張星宇的號碼:“你那邊什麼時候能完事?”
張星宇明顯也是剛剛睡醒,精神萎靡的回答:“得看金光什麼時候露面,不過我感覺應該快了,後天是寧偉的四七,這兩天總有人來墓園晃來晃去,估計是替金光踩點呢。”
我正色道:“抓緊點時間,待會我和樂子、瘋子打算去看看地產公司的選址,我估計賀家不會讓咱們太過輕鬆的剪綵開業。”
張星宇沉默一下道:“他鬧就讓他鬧,咱前段時間表現的那麼強勢,突然軟下來,他絕對會懵逼,趁著這個時間差,我把金光解決掉,完事高調回歸,你看他慫不慫就完了。”
“誒臥槽,誒臥槽”
就在這時候,錢龍咋咋呼呼的端著手機,同時用力的揉搓自己眼眶幾下,衝我大呼小叫:“剛剛晨子的微訊號竟然更新了條朋友圈,我點進去時候,他又刪了,要是我沒看錯的話,底下顯示的位置是鵬城福田區。”
“啊?我看看”我馬上湊過去腦袋。
錢龍將手機抻到我面前,懊惱不變的嘟囔:“我特麼手慢了,剛剛應該截圖的,現在啥也不顯示了。”
“楊晨醒了?”手機那頭的張星宇突兀發問。
“十有八九,目前還不敢確定。”我吹了口氣道:“怎麼了,你為什麼那麼震驚?”
張星宇剛剛問話時候,調門明顯提高,一點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我震驚了嘛?”他回應兩聲笑:“行,先這樣吧,我找找迪哥,具體研究一下怎麼圈金光,有訊息會馬上給你打電話的,你手頭上如果人不夠用的話,就把馮傑和大鵬喊過來吧,他倆目前在佛山待著也沒什麼事情。”
我“嗯”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
自從袁彬去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