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商業聯盟,想要指望固若金湯的合作關係基本沒有可能,只要有人願意開頭依附我們,那後面的過程將會順利很多,所以怎麼算都問賺不賠。
我思索半晌後,誠心實意的求教:“虎哥,關鍵咱們這麼玩,會不會漏餡啊,賀家能在鵬城一言九鼎,上頭的關係肯定比咱們想象中要牢靠的很多,他們可能只要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壓根沒有西鄉拆遷改建的事情,到時候咱別投資一大堆,最後全砸手裡頭。”
“所以,今天我才會約上方海和江志豪啊,方海是西鄉的一把,江志豪是本地的盲流,眼瞅這種能發財的機會,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戚裡道錯過,我估摸著他從咱這兒走以後,就得馬上琢磨桃園、富華兩村最黃金的地段,而他那些親戚朋友也有自己親近的人吧,一傳十、十傳百,訊息就會散播開。”竇虎篤定的冷笑:“這社會瘋了,每個人都在想如何一夜暴富,而各種新聞、媒體的傳播,已經讓所有人都認為拆遷改建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錢龍又補充一句:“關鍵賀家完全可以找上層打聽訊息啊。”
“這事兒你們完全可以運作啊。”竇虎眨眨眼皮努嘴:“鵬城的韋豪跟你們不是有關係嘛,他只要給誰打電話時候,隨口說一嘴上面有這方面的意向,越遮遮掩掩,效果越好,莫須有的東西才是最扣人心絃的。”
我也點上一支菸道:“我怕鬧到最後不好善尾。”
“王總,你剛剛應該聽到我和方海、江志豪的原話,你們公司是我拉進來的,也就是說這件事情你們壓根不知情,如果被追究的話,你都是受害者。”竇虎撅滅菸蒂道:“到時候他們找誰?肯定找我啊,而我已經返回我們老家,有能耐就讓他們到老家找我要公道去,最主要的是這場騙局裡,他們全是得利者,一百塊錢買的,一千塊錢賣,就算最後被坑,他們也有苦只能自己吃,韋豪也可以完全一推四五六,到時候只要來句,只是有這方面的想法,誰還能埋怨他的想法不對?”
“這”我沉吟久久,竟不知道應該如何接話。
他這場豪騙,以我的閱歷和見識,簡直是聞所未聞,別說有什麼想法了,我到現在都特麼沒回過來味兒,桃園、富華兩村要拆遷改建究竟是他杜撰出來的,還是確有其事簡單來說,此時此刻的我,腦瓜子真的是嗡嗡的。
“兄弟啊,這個社會坑的就是心野自信的狂妄人。”竇虎歪著脖頸輕笑:“小騙忙於市,中騙坐於室,大騙遊於宮!只要你的謊言足夠完美無缺,整個世界都會為你翩翩起舞,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自己去查查福x斯排行榜上的那些巨豪們,他們哪個人敢說自己是真正的白手起家。”
邊說話,他一邊指了指自己的眼眶道:“眼睛永遠是第一個受騙的,因為我們總是過分執著於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借雞生蛋的把戲只能用一次,可這一次你如果應用得當,終生都將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