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攀就走進了房間。
當看到賀光影和敖輝時,王攀的眼珠子一瞬間瞪圓,掛滿了不可思議。
只是我很難分辨出他眸子裡的“不可思議”究竟是因為現場被我們揭穿,還是覺得賀光影像個肉票似的被綁在椅子上,匆忙掃視幾眼後,王攀吸溜兩下幹撇撇的嘴唇片,小心翼翼的衝我弓腰打招呼:“朗哥、宇哥”
“聽說今天上市裡購物了啊?買到點什麼新鮮玩意兒沒?”我笑盈盈的開口,完全將屋裡的一切過濾掉。
“噗通!”
王攀抖了個激靈,隨即直挺挺的跪倒在地上,腦袋跟搗蒜似的照著地面“咣咣”猛磕:“哥我錯了,不該替賀光影瞞著你們,今天他故意指使我去市裡,說你們現在的注意力一定在我身上,他想借著機會把敖輝轉移走,我應該告訴你們的,可我不敢啊,賀光影使陰招買下來我們家祖墳的地皮,如果我不聽他的,他就會把我爸挫骨揚灰,我是真跟他鬥不起”
一邊乾嚎,王攀豆大的眼淚混合著鼻涕頭子一邊嘩嘩的往出淌,那架勢別提多委屈了。
被綁在椅子上的賀光影同樣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湊屁,明明你才是所有事情的總導演,往我身上潑雞毛的髒水,老子一定會弄死你!一定!”
這倆人的說辭如出一轍,全都是拼盡全力往對方身上推,可又都演的無比逼真,一下子讓我有點手足無措。
思索幾秒後,我點燃一支菸走到敖輝的面前:“敖老狗,你這個當事人應該最清楚,他倆誰說的是真話吧?要不給我點小提示,我可以保證讓你接下來幾天繼續無憂無憂的生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