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儘管讓他發揮。”
“不是朗哥,賀家在廣平真能隻手遮天,這話一點不吹噓。”王攀小聲道:“你要說市裡或者別的,他可能沒多大排面,但在咱這兒”
“他就算一手遮天,我們頭狼的獠牙照樣也會把他掌心刺穿。”走在後面的三眼輕飄飄的接茬:“對於狼群而言,掠奪和征服才是生活的本質。”
王攀張了張嘴巴,陪笑似的縮了縮脖頸,沒再繼續多言語。
我估摸著他心裡頭肯定在暗罵三眼吹牛逼。
待我們走到酒店門口,呼呼啦啦跑出來八九個保安,如臨大敵一般擋住前路,其中一個口氣生硬的出聲:“幾位先生,請問有預約沒?”
“這雞八地方是克里姆林宮還是白金漢宮,還特麼得預約?”董咚咚直接一步躥上前,語氣不善的冷笑:“啥也沒有,你就說能不能進去吃飯吧?”
保安咳嗽兩聲訕笑:“不好意思,沒有預約的話,幾位可能”
“你跟我從這兒嘮尼瑪幣聊齋呢,我今兒還非進去了,看你能怎麼滴!”大壯暴躁的一胳膊撥拉開對方,硬生生的往裡闖。
小哥仨裡面,就屬大壯長得最匪氣,他還特意剃了個大光頭,走在街上別說有人跟他動手,就連多看他一眼的都不多。
“壯壯!”我喊停大壯,溫文爾雅的開口:“群狼從不和鬣狗鬥,記住昂,我奮鬥的終極目標,就算讓你們每個人都衣著光鮮的走在陽光下。”
大壯似懂非懂的看了我幾秒鐘,點點腦袋,又重新退回我身後。
說著話,我又看向那保安道:“預約是吧?行,沒問題,我現在就預約。”
“請問您預約什麼時候?”保安明顯鬆了口氣。
“嗯”我拖著長音道:“先預約一年的吧,從今兒開始算,上哪交押金,我讓人跟你一起。”
“一年?”保安頓時間有點懵逼。
“咋地,人傻錢多,不許吶!”姜銘獰笑著懟了一句。
“滴滴”
就在這時候,一輛銀灰色的“賓士”商務車在我們身後按響喇叭。
二牲口從駕駛位探出來腦袋問道:“朗哥,車停哪?”
“哪寬敞停哪。”我示意其他人往旁邊閃閃,隨即又朝保安道:“我知道這事兒你做不了主,去跟能做主的說,有個叫王朗的弟弟要預定你們酒店兩年,價格隨便他開,我給他十分鐘考慮。”
說話的過程中,二牲口將車橫停在酒店的正門口,然後若無其事的跳下來,插兜朝對面的小麵館走去。
“先生,這裡不能停車。”保安頭子慌忙追了出去。
“哦哦,那我馬上挪走哈。”二牲口歪嘴一笑,猛不丁將車鑰匙丟在地上,接著一腳重重踏上去,車鑰匙瞬間四分五裂。
“唉你看這事兒寸不寸,我咋還手抖把鑰匙給摔壞了呢。”二牲口沉笑道:“行兄弟,別管了哈,我這就回去拿鑰匙。”
“先生,您什麼時候把車開走。”保安頭子敢怒不敢言的又問。
“哎呀,這我可說不準,我家是廣東那頭的,一來一回怎麼也得個把月,我儘量走快點。”二牲口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保安頭子肩膀:“這段時間麻煩兄弟你給我看好車哈,車不值錢也就二百來萬,關鍵是車裡的資料值錢,起碼買十家你們酒店沒問題,要是我回來資料不見了,別說我上法院告你們去。”
“不是先生”
不等保安頭子再說什麼,二牲口直接邁開四平八穩的小步伐鑽進路對面的麵館裡。
“滴滴滴!”
“怎麼搞得啊?不讓人出去了!”
同一時間,酒店裡兩臺車狂躁的按起喇叭喊叫,保安頭子又屁顛屁顛跑回去跟對方解釋。
二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