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沒啥效果吧?”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從張星宇進去到現在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別說錢磊了,輝煌公司連個人毛都沒有出現。
“別急,事情牽扯的面太大,巡捕們不可能咱說啥是啥,總得問的一清二楚。”楊晨抬手看了呀腕錶安撫:“再加上瘋子和樂子此刻應該還沒跟林梓的家人接上頭,巡捕的壓力並不大。”
“車勇咋樣了?”我叼著煙問向楊晨。
昨晚他十夫長對拼之後,受了重傷,在去輝煌公司的路上,我交代楊晨把他安頓好。
“背骨折了兩根,還受了不輕的內傷。”楊晨嘆口氣道:“我給他安排到一個熟悉的黑市醫生那裡養著,可那傢伙太倔強,只是簡單處理一下後就離開了,走時候讓黑市醫生轉告你,記得給他打錢。”
我想了想又問:“那老凳子的情況呢?”
楊晨的臉色頓時間變得不太好看,抿嘴苦笑:“一天不如一天,差不多算是數秒度日,看他惦記孩子,我讓他回去過完剩下的時光,他也樂意,說是不願意讓妻兒看到自己苟延殘喘的模樣,有時間的話,你去看看他吧,趁著他現在還能動彈。”
“嗯。”我輕輕點點腦袋。
“李倬禹來了。”
正說話時候,一臺黑色“賓士”轎車停在巡捕局門前,李倬禹西裝筆挺的從車裡走下來,儘管他表面看著溜光水滑,但是眼中充斥的紅血絲清晰的證明,他一定和我們一樣從昨晚事發到現在為止沒有合過眼。
下車以後,李倬禹昂頭四處打量幾眼,很快便將目光投在我們所在的車上。
杵在原地沉默十幾秒後,他搓了搓腮幫子徑直走了過來。
我也沒猶豫,直接從車上蹦了下來。
四目相對,李倬禹咬牙出聲:“何必呢?你明知道地藏的事情絕對不是我們乾的,何必把屎盆子一個勁往我腦袋上砸!”
“單憑丫頭是在你們公司發現的,就足夠老子殺了好幾回。”我當仁不讓的回應:“你應該慶幸我們都還沒失去理智,不然咱就不是透過公家解決。”
“那為什麼一口咬定錢磊?”李倬禹眼珠子眨動幾下,又問了一句。
儘管張星宇說過,李倬禹一定不信我的話,我還是忍不住道:“我說他是你的內鬼,你信嗎?”
“呵呵,他是內鬼?你知道他跟我什麼關係不?”李倬禹瞬間笑了:“好多年前,他就陪著我出生入死,如果說輝煌公司裡有我的自己人,那肯定是他無疑,如果當初不是為了我,他不會光養傷就養了差不多五年,換句話說,如果他一直在我左右,你頭狼想要崛起,也沒那麼容易,我說句實話王朗,你這個人哪都好,唯獨敢做不敢當,你想搞錢磊,無非是因為你調查出來他是我的鐵桿,想要斷我一臂罷了,你敢否認嗎?”
我頓時被他的問得又好氣又好笑,一切都如張星宇事先猜測那般。
“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如你願。”李倬禹繼續道:“你想抓錢磊,我偏偏不如你的願,別說巡捕傳喚,哪怕是巡捕天天擱我們門口盯梢,我也不會把人交出來,你想鬥,咱就慢慢鬥,只要你不怕兩敗俱傷,我何嘗畏懼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