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隨即裝作轉身要走的模樣:“好吧,不樂意拉倒,拜拜啦,哦不對,應該說晚上見。”
走出去三四步,她又回過來腦袋,俏皮的衝我吐舌頭:“真不挽留我一下咩?”
“你真是個活爹,以前我也沒辦法你臉皮這麼厚啊?”我哭笑不得晃動腦袋。
王影翻著白眼球壞笑:“那肯定呀,近墨者黑,近你者厚,反正我這點壞毛病都是跟你學的。”
我無奈的努嘴:“走走走,先特麼吃飯再說。”
半小時後,醫院附近一家自助烤肉店,我左手拎著半拉螃蟹,右手捏著灌啤,大快朵頤的往嘴裡夢噻,同時朝著對面的王影含糊不清的招呼:“吃呀,你老瞅我幹毛線,手裡的破飲料能不能放下,一百八一個人,你好歹整點像樣的,我看那邊的大蝦不錯,麻溜整一盤去。”
“你不說晚上還要出入高階酒局嗎?”王影嘬著習慣,慢悠悠的問我。
“說你是個虎娘們一點不冤,酒局酒局,顧名思義,你說人家都矜持的聊天喝酒,我特麼一個人擱那兒捧著米飯胡吃海塞,不招笑啊?”我抹擦一下嘴邊的油漬,又抄起一個削好的鳳梨吃冤家似的狠狠啃了一大口,打了個飽嗝道:“再者說啦,我一個底層的癩蛤蟆,本來就和那些社會名流格格不入,與其跟著他們委屈肚子,不如自己先懟飽再說,你快吃啊,海鮮又不漲膘。”
“嘻嘻”王影掩嘴俏笑:“我還是喜歡看你現在的樣子,一臉的饕餮狠樣。”
我牛飲一大口啤酒,嘟囔道:“別跟我拽文的了,過了這村沒這店,下次再想讓我請你吃飯,不知道猴年馬月。”
自助餐廳的用餐時間一般就是一個多鐘頭,而我和王影足足捱了能有差不多倆點。
直到服務員們都開始換班,掃視一眼桌上高高摞起的盤子,我才心滿意足扶著牆往外晃悠。
出門以後,王影迅速把我推上她的“牧馬人”,臉紅脖子粗的嬌嗔:“打死我都不帶再跟你一塊來吃自助了,太丟臉啦,你沒看剛剛那大堂經理瞅你的臉都綠了。”
“嗝”我鬆了下皮帶,毫無羞恥心的又從兜裡掏出兩枚剛剛從餐廳裡順走的橘子,丟給她一個,自己慢條斯理的剝皮。
“連吃帶拿,你這傢伙簡直沒治了。”王影直接被我給氣笑,無語的發動著車子:“下一站上哪啊?”
“去趟高氏集團吧。”我想了想後,丟進嘴裡半瓣橘子,發現新大陸一般嘖嘖:“你快嚐嚐,可甜了。”
“我才不是呢。”王影故意偏過去腦袋。
我自然不依,硬往她嘴邊送:“不吃不行,我費多大勁兒才偷出來的,沒看餐廳裡到處是攝像頭啊。”
“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電話突兀震動,看到是錢龍的號碼,我很隨意的按下接聽鍵,不過手上並沒閒著,繼續捏著小半拉橘子往王影的嘴邊塞,同時出聲:“咋啦兒砸?”
王影推搡我胳膊輕哼:“別鬧,壓著我頭髮了。”
“那啥,我打錯了,先這樣吧。”手機那頭的錢龍愣了足足能有四五秒鐘,然後直接結束通話。
我也沒想太多,繼續撩實王影。
其實我倆也沒什麼太過親密的身體接觸,完全就是逗悶子。
半小時後,接到我電話的高利松,一早就帶著謝鴻勇在他們公司門口等我。
等王影把車停穩,高利松一個箭步扎過來,親熱的替我拽開車門,隨即指了指他們公司大樓對面道:“朗哥,那邊新開一家超豪華的冷飲店,天氣奇怪熱的,咱們先上那去歇口氣。”
“啥意思啊?門都不讓我進了?”我懵圈的看向他。
王影輕飄飄的拆我臺:“那肯定唄,你這種人逮哪坑到哪,但凡正常人都哆嗦,你要是進他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