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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車勇哭笑不得的抱胸站在二牲口身後看他津津有味的打遊戲,那種感覺就跟面對叛逆期的兒子似的,打又打不得,罵又沒效果。
說實在的,我對這類“古董級”的街機屬實沒什麼興趣,畫面單調簡陋、操作全憑几個按鍵和搖桿,就連最起碼的故事性都沒有,卻不知道二牲口這個比我歲數還小的崽子為啥會那麼痴迷。
吐槽歸吐槽,但不能否認他遊戲打的確實很棒,一個人物真能玩很久,而且每次等待進入遊戲介面時,他都好像受到什麼啟發似的,一邊小聲嘀嘀咕咕,一邊擺手、踢腿的模仿剛剛遊戲人物的戰鬥模樣,雖然姿勢不是很標準,可也算照貓畫出虎。
“小朗!”正看他打遊戲時,車勇拿胳膊輕靠我一下,用下巴頦衝不遠處的窗戶口努努嘴。
很快,我倆來到窗臺邊,各自點燃一支菸後,車勇神叨叨的來了一句:“我想打遊戲真的能讓他學到一些功夫招式。”
“啊?”我迷瞪的張大嘴巴。
車勇彈了彈菸灰繼續道:“這傢伙的學習能力超強,或者說他在慢慢複製、甚至是復甦,不能再讓他繼續,可能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和他曾經的工作很類似,不知不覺讓他加快恢復的速度。”
一邊解釋,車勇一邊戳了戳自己太陽穴的位置示意。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馬上吱聲。
“假設他過去真的是某個殺手組織裡的一員。”車勇抽了口氣又道:“咱現在像使喚傻小子似的使喚他,不等於給自己找麻煩麼?也許他的硬實力不敵地藏,但暗殺這塊絕對要超出地藏很多,甚至比我見過的大多數職業殺都要牛逼,我估摸著這小子就算擱他以前的組織應該也不是個一般角色。”
車勇的意思我明白,如果二牲口一直都是現在的模樣,我們充其量就當哄個兒,可一旦他恢復記憶,那可直接等於多了個爹,而且還是隨時敢拿我們撒氣的“後爹”,搞不好他一急眼,敢讓我們全“離奇”死亡。
想了想後,我輕聲道:“你意思是把他拽走?”
說話的同時,我朝二牲口的方向望了一眼,這傢伙佝僂著搖桿,匍在遊戲機旁,臉上寫滿別樣的“亢奮”。
“直接喊他走肯定不行,他不樂意是其一,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車勇吐了口白霧道:“讓他再玩一會兒吧,得了失憶症的人沒可能像電視裡演的那樣突然間恢復,葉小九不是約你了麼,你先赴你的場,等他再玩一兩個小時,我給遊戲廳老闆拿點錢,讓他把電閘拉了,完事我們回診所等你去。”
我擔憂的問道:“你一個人能擺弄明白他不?”
“開玩笑,你勇哥這輩子除了當不了總統,啥事擺弄不明白。”車勇不高興的撇撇嘴:“就這麼個小玩意兒,給我幾天時間我保管給丫哄的比我二哥的兒子,也就是我大侄子還黏糊我。”
對於車勇的家事,我知之甚少,畢竟他兩位至親的死,跟我們脫不開關係,所以他不說的時候,我從來不會主動問,聽到他這話,我立馬感興趣的八卦一下:“你二哥還有孩子?”
“嗯。”車勇嘴角的笑容莫名其妙消失,緩緩耷拉下腦袋,聲音很輕的喃喃:“不過已經死了,放暑假自己跑到河邊摸魚淹死的,死的時候剛九歲,如果不是孩子沒了,大哥和二哥也不會變得肆無忌憚,興許我們仨現在聚在一起吃肉喝酒呢。”
說罷,他仰起腦袋,故意擠出一抹笑容:“不說啦,都過去了。”
“嗯,都過去了!”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撫:“等咱們解決掉敖輝這頭大麻煩,再把掃h辦的事情也處理明白,我高低給你介紹個漂亮媳婦改變一下你們家族的基因,到時候你也可以趾高氣揚的跑到你倆哥哥墳前炫耀。”
“唉狗日的生活!”車勇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