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傷的更厲害,這十有八九就是陳笑提到她被人潑硫酸留下的後遺症。
“任何腹稿都是為了個謊言點綴,與其聽些天馬行空的虛話,我寧願咱們像哥們一樣直奔主題。”王志梅明顯也注意到我的目光,下意識的將袖口往下拽了拽,若有所指道:“快說吧,小弟弟。”
我深呼吸一口,索性開門見山:“我想讓你幫我解決一個兄弟戶口的問題,他應該掛著通緝,但是消失了很久,你看能不能想辦法幫忙報成失蹤人口,然後再重新替他擬一個全新的身份。”
“你們的公司的?”王志梅想了想發問。
“嗯。”我重重點頭:“姐啊,我是真不知道你現在水漲船高,原本只是像讓你幫我介紹幾個這方面的朋友,不過看架勢,這點小麻煩你應該可以直接處理,所以我才厚顏”
“說實話,你的請求很不合規矩,我幫你就等於是在助紂為虐,鬼曉得你那個朋友會不會哪天突然獸性大發,又製造出什麼駭人的新聞,到時候我也會被連累。”王志梅輕抿粉唇,猶豫了差不多半分鐘左右:“不過法律是道德的底線,道德即人情,法律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人情的存在,況且你輕易不朝我張嘴,這個忙我試試吧。
“哎媽呀,謝謝梅姐,你坐穩當昂,老弟給你磕一個。”我立即情緒激動的抱拳。
王志梅撇撇嘴淺笑:“少來,我要是真讓你磕,你卡臉不卡臉,好了,還有什麼事情,一次性全說完,但是我有言在先哈,我力所能及的地方全都可以友情幫忙,可如果涉及到我不懂或者沒辦法直言的環節,你就必須得付出代價,在外面混跡這麼久,這方面的事情你肯定比我懂,沒辦法,誰讓咱們身處在這樣一個人情交織的現實世界。”
王志梅話裡的意思我明白,上下打點絕對不能只靠上嘴唇碰碰下嘴唇,跟她見面之前,我也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只是沒想到她會說的如此敞亮,一時間心裡頭有點莫名的不太舒服。
仔細想想,其實也很正常,鳥向平蕪遠近,人隨流水東西,誰都不可能永遠保持原樣。
“梅姐!”
就在這時,出門打電話的錢龍突然壞笑著一把拍在王志梅的肩膀上。
“哎呀,什麼玩意兒長這麼醜!”王志梅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閃躲身子,原本還呲著一口大嘴的錢龍瞬間尷尬了。
“哈哈哈”
看到兩人這樣,我頓時間被逗的前俯後仰。
錢龍抽吸兩下鼻子,抻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姐,我長得真有那麼磕磣麼?”
“別人都是越來越帥,至少越來越成熟,你怎麼還返祖了呢,自己照鏡子看看你的鼻毛,都快跟胡茬融為一體。”王志梅輕拍胸口:“弟弟啊,不是姐笑話你,就你這樣去警犬訓練基地,估計都能把狗嚇一跳。”
“有麼?”錢龍仍舊不死心的望向我:“朗哥,我長得真那麼隨意?”
“嗯!”我表情嚴肅的點點腦袋:“不是我寒磣你,我每天看你都是在練膽,也就媚兒八百度近視拿你當成寶,總感覺誰會把你搶著,要不是怕傷她自尊心,我早告訴她,就你這樣的,扔動物園,估計管理員都犯愁,不知道該把你往什麼科目裡歸類。”
錢龍攥著手機當鏡子,臭屁似的撥拉幾下自己亂糟糟的發茬哼唧:“不能吧,我媳婦總說,我顏值巔峰的時候,謝霆鋒和吳彥祖綁一起都難以匹敵。”
“咯咯咯,你倆快逗死我了”
王志梅瞬間被我倆一唱一和的雙簧給逗的笑出眼淚,先前凝重的氣氛也一下子散去。
人和人交往,不論是談戀愛也好,交朋友也罷,氛圍很重要。
如果不是錢龍的出現,我和王志梅繼續以聊生意的口吻會談,我估摸著這次之後,我倆可能再不會產生交集,畢竟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