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是一句誑言,他們絕不會允許底下一片祥和,我們兩家交惡,既是互相發展,也是互相保全!”
“把你的老思想收起來吧,時代變了。”小波不耐煩的打斷,雙目熾熱的注視羅權:“權哥,我和你一樣都很厭惡高喜,厭惡羅高兩家現在的關係,只要你點點頭,咱們以後就是一家人。”
“嗯。”羅權用鼻子輕哼一聲:“你說的很誘人,真的!我幾乎就要動心,可現在完全是一句空談。”
“哈哈哈,不空,馬上實現!”小波往後一步,朝身後擺擺手:“送爺爺上路。”
幾桿黑洞洞的槍口同時移向高家老頭,老頭不躲不閃,像一根松樹似的靜靜杵在原地,只不過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棵青松的後背緩緩佝僂,如鷹似隼的渾濁眸子裡光芒散去,只餘下一抹絕望。
“唰!”
就在這時候,一直立在老頭旁邊的高大男人突然動了,粗壯的手臂直接抓向小波。
“我就知道!”
與此同時,對面的謝大嘴敏捷的迎了上去,拳頭直搗男人。
“嘭!”
兩人的拳頭對碰在一起,從我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壯碩的後背。
一聲刺耳無比的骨裂聲傳來,像是腳踩在乾燥的朽木上一樣,赫然看到謝大嘴的手臂外翻,呈九十度扭曲的折斷,露出夾雜著血跡和碎肉的森白骨頭,他那碩大的拳頭在男人的碰撞下完全不堪一擊,接著男人一腳蹬在謝大嘴的胸脯上。
嗖的一聲,謝大嘴整個人恰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口中吐出一抹紅血,直接砸倒身後那六七個持槍的青年。
“嘣!嘣!嘣!”
被謝大嘴砸躺的同時,有人不小心走火,叩響了扳機,沉悶的槍響接二連三的泛起。
再看那男人,一招秒掉謝大嘴,不做任何停留,直接大胳膊揮動,攬起高老頭縱身一躍,迅速躲到旁邊一臺廢棄的車床後面。
“全部幹掉!”
同一時間,羅權扯脖厲喝,他身後的幾個護衛訓練有素的舉槍,朝著高家那幫還未來得及爬起的槍手亂射一通。
此即彼伏的槍聲持續了不到十秒鐘,剛剛還喊打喊殺的幾個青年瞬間變成了沒有溫度的屍體和一灘灘刺目的血跡,現場只餘下小波驚恐的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嗷嗷”嚎叫。
“你剛剛說的很對,我也幾乎動心。”羅權雙手後背,慢慢踱步到小波的旁邊,居高臨下的開口:“可只是幾乎,因為我更認同你爺爺的說法,平衡!比爭奪更重要,下屬團結一心,領導的命令就會被輕視,如果會計和出納是夫妻,那整間公司的錢不都是他們家的了嗎,抱成一團本就是罪!”
“爺爺爺爺,救我”小波蹲坐在地上,渾身劇烈打著擺子,聲嘶力竭的朝著車床的方向哀求:“我我不想的,全是因為藥癮,不不不,全是因為那個叫敖輝的惡魔不對,全是因為高喜,如果高喜不死,就不會搞出來這麼多事情,爺爺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