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邊,我就單說這起事件,他肯定麻煩到極點,這種東西如果曝光出去,你想想法還能成法麼?”
“我”我結巴一下,接著一眼不眨的看向師父:“師父,我想問你一句老生常談的話題,就算我現在置身事外,吳恆的嫌疑能不能洗刷的清楚,連城借我的那筆錢能不能撇開關係?”
師父毫不猶豫的回答:“肯定不能。”
“對唄,既然不能,我為啥不能想辦法給自己爭取一點活路。”我咬著牙豁子反問:“反正我現在已經是滿身泥濘,我還怕誰給我繼續潑髒水麼?反之,如果沒有我的幫扶,連城肯定跌進沼澤,同樣是百分之五十的機率,你是我的話應該如何抉擇?”
師父惱火的怒視我:“死小子,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什麼,連城已經牽扯到兩個非常龐大的勢力糾葛之中,你什麼身板,憑什麼跟著飆戲,不怕被人一口給咬死麼?我剛剛跟你說的非常清楚,死者叫高喜,是個身份不輸連城的人物,可能還要更強,現在他屍不裹體,你想沒想過他身後的人怎麼辦?他身後的人有多大的怒火,你什麼身份啊,跟著這幫大佬掰手腕,真怕自己死的慢是不?”
“我只知道我邁出去這步不討人歡喜,退縮回去肯定還得被人惦記,同樣是挨收拾,我為啥不能選擇讓自己最合適的方式?”我咬著牙輕聲道:“師父,不是我一定要去上京,現在的問題是有人在想方設法讓我必須去上京,既然是這樣,我為啥不能像個男人似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