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最重要的一點,李凡也許始終都在跟咱們說假話,別的我不說,以李響今時今日的能耐,想要讓他消失很難麼?可李凡為什麼一直存在?相反,李凡無時無刻不在琢磨著讓李響消失,一個連自己兄弟都要滅掉的選手,你指望他能跟誰產生真感情。”
聽到我的話,車勇陷入沉默,久久沒有吱聲。
我笑了笑,也沒再繼續高談闊論,剛剛和車勇說了那麼多,其實最中心的一點,我並沒有揭穿,因為太過骯髒,李凡和李響兩兄弟最後誰贏誰輸恐怕已經是若干年後的事情,若干年會發生什麼,誰都不清楚,可能那時候的頭狼已經不復存在,又或者我們位極鼎峰,總之絕對不會原地踏步,但不論是那種情況,他們的勝負,都和我基本無關,我何必去擔憂還沒發生的事情。
傍晚五點多鐘,我和車勇風塵僕僕的趕回羊城。
我倆沒做任何修整,直接照著李響給我的地址找到荔灣區一個頗為高檔的住宅小區附近。
小區的安保不錯,沒有業主打招呼,我們根本進不去,硬闖的話,純屬是給自己惹麻煩。
眼見天色泛黑,車勇跑到臨街的小賣店裡買了頂鴨舌帽和幾個一次性口罩才又回到車裡。
看他手腳不停歇的往臉上捂口罩,我斜楞眼睛調侃:“怎麼個意思,這是打算趁著夜色當把黑衣人唄。”
“廢話,不摸進去,咱從這兒幹靠著啊。”車勇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待會你把具體門牌號給我,我直接把人抓出來。”
“不是,哥啊,我就問問你,你可以翻牆跳進去,待會人質咋出來,也跟你一塊翻牆唄?”我好笑的朝著小區門口努努嘴:“觀察這麼大半天,你就沒發現他這兒至少有兩隊保安麼,一隊看門,一隊巡邏,只要稍微有點動靜,你是不是得把自己砸進去!”
車勇煩躁的拽下來鴨舌帽拍在自己大腿上哼聲:“那你說咋辦,就這麼傻等唄?”“咱們進不去,可以讓她出來嘛,動動腦子,我滴哥,就你這水平,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偽裝專家,誰給你的封號啊?”我朝他吹了口氣,隨即拿出手機對著小區門口和周圍“咔咔”連拍幾張照,接著直接發給了熊初沫。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半分鐘不到,熊初沫便給我打過來電話。
“哈嘍啊熊叔。”按下接聽鍵,我慢條斯理的打招呼:“今天剛好回羊城辦事,路過這塊聽說你有親人住這邊,想著問問你,有什麼需要我轉告的沒?”
手機那頭,果不其然傳來老熊的聲音:“你嚇唬我?”
“聽出來了啊?”我冷笑道:“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把關於我們頭狼、以及丁凡凡的東西送到我們鵬城的公司前臺,時間一過,我馬上進小區,對了,我不是一個人過來的,還帶著一個兄弟,吳恆,你還記得吧?我這兄弟會一手喪心病狂的絕活,比如給你邊影片邊那啥,或者把小孩兒從幾十米高的樓頂上撇下來。”
手機裡傳來老熊粗重的喘息聲:“王朗,事情沒必要搞得這麼絕吧?”
“我他媽也不想,可你因為點啥,總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啊,你出事,我很同情,但這不能成為你不要逼臉的資本吧!你要好好的跟我說,我可能會顧念昔日情分替你想想轍,可你跟我玩髒的,那我只能比你更噁心!”我的嗓門驟然提高:“我只給你一個小時考慮,自己琢磨琢磨,孰輕孰重!哎,想想我都替你難受,老來賣女也就算了,搞不好還得白髮人送黑髮人!”
說完,我“啪”的一下結束通話電話,朝著車勇擺擺手道:“他勇哥,到你表演的時間了,先去打聽打聽,小區總共幾個出口,完事你自己琢磨人可能會從哪個出口逃出來,抓到目標,工資原地翻翻。”
“盡特麼窮扯淡,這麼大的小區,怎麼也得有六七個出口,你當我會分身術啊。”車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