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敖輝,而洪震天還樂意繼續偽裝一下子,實際上他的狼子野心也早已經跟包著火焰的報紙似的就快要燒成灰燼。
既然都不鳥他,那敖輝到底還圖點啥?
“咱說實話啊小朗子,我以前也感覺自己腦瓜子挺靈光噠,可自打跟你們這幫人接觸久以後,我發現我絕對屬於半腦一級。”車勇握著方向盤,透過後視鏡瞄了我一眼,很是不自在的嘟囔:“你要問我今天想吃啥,我指定對答如流,可你問我敖輝在想啥,我把腦門子摳碎也品不出來,反正我要是他的話,混到現在眾叛親離,絕對會趕緊給自己提前買塊墓地,不然將來死都沒坑埋。”
“他不會琢磨後事的,胖子以前說過,越是自詡聰明的人越傲氣,在他們這類人的認知裡,失敗只有一種可能,哪跌倒哪到站。”我搖搖腦袋道:“一開始時候,我和胖子分析,這敖輝除了想要收回輝煌公司以外,可能還想把咱們頭狼收入囊中,可現在隨著局勢的越發明朗,他應該能感覺的出來,輝煌公司再不是他一句話想收就能收,頭狼家更不是他爹的錢夾子,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按照眼前的光景,我總覺得他想跑,只是又不那麼甘心。”
“不甘心能咋地,誰也吃不下,誰也不鳥他。”敖輝撇撇嘴嘲諷的笑道:“他暗地裡使再多的陰謀詭計,扛不住自己就是個見不得光的罪人”
“見不得光?”我重複一句,腦子裡像是抓到了什麼靈感,馬上掏出手機撥通師父林昆的號碼。
電話接通,林昆的話語一如既往的簡潔:“說!”
“師父,敖輝有找過你吧?”我鼓著腮幫子道:“他是不是想透過你或者天棄組織幫忙,給自己換一個乾淨的新身份?”
電話那頭的林昆沉默良久,隨即鼻音很重的“嗯”了一聲。
我接著又道:“代價應該是我、輝煌公司、賀家甚至於活躍在羊城、鵬城、莞城的諸多勢力吧?”
“嗯。”林昆又悶聲回應。
感覺我的猜測幾乎快要接近真實,我咬牙再次詢問:“那你是什麼想法?”
“我特麼能有什麼想法,我也很想點頭,可關鍵不是有你個小畜生麼!”林昆不耐煩的喝斥:“天棄那邊估計跟我的決定一樣,王堂堂雖然不正常,可對他妹還是很有感情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家心裡都清楚,晝夜晝夜,怎麼可能只夜無晝,就算你們這些人全都被大清洗,很快也會有新生力量出現,也就像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與其費勁再去控制那些新生力量,還不如繼續和你們這幫混蛋交好。”
“那我就明白啥意思了。”我長舒一口氣。
“你明白個屁。”林昆沒好氣的打斷:“第九處和天棄組織明白的道理,別人不一定懂,如果沒有人給敖輝承諾,你覺得他還會繼續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賴在國內不走麼?他可是一隻修煉成精的老狐狸,沒有準確無比的保證,他絕不會做任何舉動。”
“掃h辦?”我皺了皺眉頭道。
“我不知道,知道也絕對不能亂講,你自己悟去吧。”林昆狡黠的出聲:“反正我警告你,如果你太過出格,與其看著你變成別人功勞簿上的籌碼,那我不如自己先一步摘掉,你們現在的攤子鋪的有點大,我能給你的提示不多,總之少幹跟自己無關的事,少攬和自己無關的活,浪的太大就是海嘯,沒控制好的火候隨時有可能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