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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接過車鑰匙,一點不帶含糊,非常利索的拽開車門鑽了進去,我又回頭掃視一眼趙海洋,迅速坐進副駕駛。
沒等我屁股坐穩,這傢伙一腳油門幹到底,汽車輪胎摩擦著地面“嗖”的一聲躥了出去,直接將趙海洋甩出去十多米遠。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趙海洋拉開一輛停在路邊的“本田”轎車,很是敏捷的攆了出來。
“有把握甩開他嗎?”我吹了口氣,朝著青年出聲。
青年像個憨憨似的“嘿嘿”一笑,加大腳下的油門,劇烈的推背感瞬間襲來,我們的車子再次將趙海洋那臺“本田”拉出去老遠。
可趙海洋畢竟也不是個俗物,撇去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光憑人家十多年的工作經驗,跟蹤這塊恐怕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沒用多久,他再次不遠不近的吊在我們的車尾後面。
見到趙海洋逼近,小夥再次加速。
而此刻剛好是下班高峰期,別說鵬城這種國際性的大都市,恐怕就連小縣城都堵到令人頭大。
就這樣,我們兩臺車你追我趕的在喧鬧的街道上馳騁,而車子眼瞅已經駛離市中心,奔著稍顯偏遠的大鵬新區迸發。
在趙海洋不知道。”我再次移動手裡的傢伙什,槍管頂在他褲襠上,笑呵呵道:“左轉,原路返回,再叨逼一句,我可能會讓你把車子開到大a隊門口。”
小夥咬著嘴皮,低頭看了眼血流如注的大腿,心有不甘的撥動方向盤。
見他照著我說的做了,我吹了口氣道:“老敖根本沒打算跟我見面吧?”
他沉默幾秒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我嘲諷的反問:“他那麼狡猾,怎麼可能不知道我被限制出城,跟我見面,那等於把自己當菜送出去一樣,你是他的話,會這麼幹嗎?”
“不會。”小夥很實在的搖搖腦袋,接著道:“那你再說說,我準備帶你去哪?”
“十有八九是把我送到老熊藏身的地方。”我眯縫眼睛道:“對於他來說,現在最有利的局面就是我和老熊碰面,然後被某個人或者某些組織抓個正著,老熊會認為是我出賣的他,往死裡咬我,而我出於自保,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求助我能求到的人脈和關係,這種時候,他才有機會進行某些苟且的勾當。”
小夥抬手從自己的左邊耳朵裡摸出一枚花生粒大小的耳塞遞給我,目無表情道:“他要跟你對話。”
耳塞裡瞬間傳出敖輝的聲音:“哈哈哈,你好啊小朗朗,似乎每次我們遇見,你都在成長,你越來越像個獵食者了。”
“不不不,是你越來越像個獵物了。”我用和他一樣的語調回應:“差一點點,你就成功了,我今天差點動怒,也差點準備幹掉老熊。”
敖輝興趣滿滿的開口:“哦?說說看”
“一開始,我以為今天偽裝老熊的事情,真的是老熊本人自編自導的,可總覺得很多地方不合理,不過直到你這個長相隨意的手下出現以後,那些不合理的地方全都變得合理了。”我低聲道:“襲擊張佩、刺殺老杜,確實能讓他們背後那些人的目光投在我身上,老熊太想逃出去了,目前對他而言,任何一種可能,他都有膽量嘗試,可咱們換個角度,老熊想跑路,無非是為了活著,身處這樣一種環境下,他真敢襲擊張佩、老杜這種身份的人嗎?你瞭解我,他也同樣瞭解,如果賣掉跑出去,老熊將來如何生存,我阿城、枯家窯的兄弟能不能把他扒皮抽筋?所以這事兒絕不是他搞出來的,說的再直白一些,老熊如果真有本事搞這種事,那逃走並不困難。”
敖輝怔了一怔,繼續道:“那你再說說,我為什麼要挑唆你幹掉老熊呢?”
“老熊手裡攥著我一些證據的事情,估計在某些人或者某個圈子內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