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軍旗又問了一句:“響哥,你的意思呢?”
“呼”
李響吐了口濁氣,緊繃著臉頰,極其不滿的“嗯”了一下:“不算過分,可以考慮,但絕對不會全部按照他倆的要求進行。”
“行,那後續問題,你們慢慢商榷。”姚軍旗伸了個懶腰,將目光投向我:“到你了,你有什麼訴求?”
“我沒啥大想法,想要的,響哥也做不到。”我抓了抓後腦勺道:“反正不管我說啥,旗哥你最後都會讓我再給你幾分面子,那就索性大氣一把,我啥要求沒有,只求過幾天,我和幾個朋友合作開的投資公司掛牌時候,響哥能夠屈尊給剪下彩,如果機會合適,幫我們辦個信譽單位或者市裡合作公司啥的更好。”
面對我的慷慨,別說李響沒反應過來,姚軍旗同樣也有些不可思議,很是意外的張大嘴巴:“就這?”
“對唄,就這點事兒。”我重重點頭確認。
唯恐我會反悔,李響忙不迭拍板:“沒問題!不管你需要什麼樣的牌匾,我都可以一力承擔!”
“那就麻煩響哥了。”我雙手抱拳感謝道。
比起來賀來、高利松的條件,我這點事兒對於李響而言,那就是張張嘴兒、蹬蹬腿兒的事兒。
儘管不知道我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姚軍旗還是很講究的又問一句:“你可想清楚了,有什麼要求現在提,哪怕談不攏,咱們還可以繼續商量,別等事後出爾反爾,你不好看不說,我這個人中間人也下不來臺。”
“沒了,就這點事兒。”我笑容燦爛的打包票。
姚軍旗怔怔看了我幾秒鐘後,長舒一口氣:“行吧,既然都沒問題了,那朗朗你是不是可以把當事人喊出來,時間也差不多了,待會咱們皆大歡喜,我組局喝一場,拉近拉近彼此距離。”
“沒問題。”我大大咧咧比劃一個ok的手勢,掏出電話,當所有人面前撥通張星宇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後,那頭傳來張星宇的聲音:“別催了,我們馬上就到,那啥李響走沒走啊?”
“人沒接到,他肯定不會走。”我看了眼李響,笑盈盈的回答。
張星宇沉聲道:“告訴他走吧,他今兒註定白跑一遭,李凡不在咱們手裡了,被人給截胡了。”
“什麼!”
“誰幹的?”
我和李響異口同聲的發生聲音,李響更是兩步跨到我跟前,一把奪過去手機,慌里慌張的喊叫:“你什麼意思?又想坐地起價是麼!”
“你特麼好像有病,底牌都沒了,我們拿啥跟你起價,操!”張星宇沒好氣的爆粗口:“李凡那個傻屌比你我預想的都有智商,假裝屈服我們,實際上一直跟輝煌公司的明裡暗裡勾結,剛剛我到醫院接他,他已經被輝煌公司的人提前帶走,醫院有監控錄影,附近的路口應該也有監控,憑你的本事不難查出來。”
說罷,張星宇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而李響則目瞪口呆的攥著手機,整個人滿臉寫滿了懵逼。
“朗朗,怎麼回事?”姚軍旗也皺著眉頭看向我。
我很是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頭:“旗哥,你問我,我都不知道該問誰去,咱們一直呆在一塊,這期間你也看到了,我既沒給誰打過電話,也沒發過任何資訊,甚至連廁所都沒去。”
“你耍我!”李響擰眉豎眼,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我喊過來,就為了給他們謀福利,等我他媽點頭,馬上一推四五六,王朗,你是真拿我當傻子!”
“響哥,都是文明人哈,咱能吵吵,儘量別動手。”我舉起雙手,朝著姚軍旗出聲:“旗哥,您可看好了,我一指頭沒碰她,別回頭他摔了腦溢血全賴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