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再回辦公室,而是坐在大廳拿手機給張星宇那個狗犢子發了一條長長的簡訊。
張星宇莫名失蹤,絕對不是因為敖輝,至於他究竟在整什麼貓膩子,我暫時也不得而知,這種腳不沾地的感覺特別的不好,可我又無計可施。
“嗡嗡嗡”
我正低頭胡亂琢磨的時候,握在掌心裡的手機突然震動,看到居然是趙海洋的號碼,我立即接了起來:“什麼事海哥?”
“一件好事,一件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壞事的事。”趙海洋直接道:“第一是下個月我正式扶正,成為大a隊真正的負責人。”
我笑盈盈的打趣:“哎呀,喜從天降昂,你必須得請客昂。”
別人不曉得趙海洋從“趙副隊”變成“趙隊”究竟經歷了多少心酸的歷程,但我再瞭解不過,他從幾年前就卡在那個位置不上不下,加上之前做人又太過迂腐,完全不通於人情世故,基本可以算是晉升無門。
自從我們組合到了一塊,他才變了不少,儘管我平常沒少幫他掏錢鋪墊,可如果他是個庸才也沒可能向前精進。
“請客是肯定的,到時候我還得指望你幫我把葉小九、姚軍旗這類大咖喊一起撐面子呢。”趙海洋繼續道:“第二件,也不算啥大事兒,可我總覺得感覺很怪,今天上午杭城大案隊那邊過來幾個同僚,想調一下王嘉順和聶浩然的資料,他倆在杭城馬上要判了,調走資料也算是正常程式。”
“嗯。”我應了一聲。
昨天四爺就跟我溝透過,說是他已經運作好當地關係,儘快給王嘉順和聶浩然量刑,完事再想辦法辦保外就醫,所以我並不沒有多大的意外。
“按理說王嘉順和聶浩然屬於你們頭狼公司的職員,來鵬城調他們資料也無可厚非。”趙海洋頓了頓道:“可他倆實際上一直在莞城生活,莞城那邊的資料應該比我這兒更詳細才對,就算怕莞城那頭袒護,他們也可以去羊城啊,你們頭狼在羊城的產業可比鵬城豐厚的多,算得上頭狼的總部吧,他們為什麼也不去羊城?”
我想了想後道:“估計是羊城有秦正中的關係吧。”
“剛開始時候,我也是這麼想的。”趙海洋喘息一口道:“可後來又琢磨,只要他們不瞎不傻,也應該能查出來咱倆的關係啊,來鵬城和去羊城基本是沒多大區別的,不過那倆同僚也沒逗留太久,取走王嘉順和聶浩然資料後就返回杭城了,我親自送他們上的飛機,又不太像是奔著其他目的而來。”
“他們只是取走了嘉順和浩然的資料嗎?”我多嘴問了一句。
“對,只有他們倆個的資料和資訊,就連你們頭狼公司是個什麼情況都沒查。”趙海洋沉聲道:“所以我才有點吃不準,如果說他們打算公事公辦,按照程式走的話,肯定會連同犯罪分子所在單位也一塊查清楚的,然而他們並沒有,可要說他們是自己人,完完全全讓我發傳真就好,壓根沒必要親自派人過來一趟。”
見我不言語,趙海洋繼續道:“當然也有可能是杭城那頭的辦事方法跟咱們這頭不太一樣吧。”
“應該沒啥大事兒,我在魔都那邊有個一言九鼎的長輩,他承諾我,會把案子辦漂亮的。”我搓了搓腦門子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及時溝通,至於別的,還得靠你多費心,畢竟你們內部的流程,我這號局外人懂得太有限。”
“妥妥的!”趙海洋滿口答應:“這兩天我準備準備晉升宴,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幫我喊幾個有分量的大咖壓場。”
“自己人不說麻煩。”我大大方方的應承:“要是不出意外,說不準我還能幫你把李響喊上。”
“誒我去,那我真是面子裡子冒金光啊。”趙海洋愕然的驚呼。
寒暄片刻,我倆才結束通話後,我思索幾秒後,撥通魏偉的號碼:“晚點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