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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這邊一定會竭盡全力的配合,要人出人,要錢掏錢,咱務必把這事兒按下去。”
一邊接電話,四爺一邊表情認真的站了起來。
不知道那邊說了幾句什麼,四爺接著又問:“對了老魏,我跟你提過的那小子沒異樣吧?我的人告訴我,他突發腦溢血也被送去的公安醫院,啊?跑了?行行,我知道了,咱們晚點再電話聯絡吧。”
結束通話以後,四爺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扭頭看向我和張星宇一笑:“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們想先聽哪個?”
“好訊息。”
“先報喜再報憂唄!”
我和張星宇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開腔。
四爺深呼吸一口道:“那個叫郭江的,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郭老三目前已被確定犯罪分子身份,並且還掛上了網上在逃。”
“那壞訊息呢?”張星宇隨即又問。
我苦笑著拿胳膊靠了靠他道:“壞訊息,四爺剛剛已經說了,郭老三被掛上了在逃,所謂在逃的意思不就是他要麼沒被抓到,要麼已經跑了嘛。”
“啊?”張星宇的嘴巴瞬間咧開,臉上的肥肉跟著一陣亂顫。
四爺翹起大拇指,嘆了口氣道:“後生可畏,王朗老弟反應敏捷,剛剛我一個老友打電話過來,公安醫院那邊發生了一場騷亂,郭老三趁亂逃走,目前下落不明。”
我比較在意四爺的用詞,忙不迭問道:“怎麼會下落不明?”
“他逃走的過程中,守備朝他開了兩槍,能夠肯定他中彈。”四爺壓低聲音道:“至於死沒死不好說,反正肯定有人接應他,守備攆出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了影蹤。”
張星宇接茬道:“醫院和周邊路上肯定有監控攝像頭吧?這年頭想抓個人,應該不是啥費勁的事兒,前幾年國家不就在開展什麼天眼、地眼的布控麼。”
“唉”四爺嘆息一口,若有所指的苦笑:“裝置是死的,肯定一絲不苟的執行輸入好的程式,可操作裝置的人是活的,飽含七情六慾,醫院攝像頭突然全部失靈,路上的監控器被人為破壞,破壞的是幾個念高中的小孩兒,一問三不知,呵呵你們說這事兒扯不扯?”
“郭老三在杭城本地有關係,而且還很吃香,應該屬於黑白兩道通吃那種。”我咬著嘴皮呢喃。
從他被捕到現在不過幾個鐘頭時間,狗日的先是緘口不言,接著又以虛無子有的“突發腦溢血”為由住進醫院,這裡頭總是有人給他傳遞過資訊。
能繞開層層檢查,在大a隊裡把資訊傳達到郭老三耳中,這就需要一份大能耐,之後再想轍在醫院裡製造混亂,並且幫助郭老三成功逃脫,其中牽扯到的人力、物力和財力完全不可估算。
四爺揪了揪鼻樑骨,表情略顯疲憊道:“按理說這個郭老三化名馬科的目的就是藉助z商銀行方家爺倆在這邊的實力,可現在方豪庭恨不得當場把他誅殺,誰還會給予他支援?”
我思索片刻後發問:“四爺,您能確定方豪庭是真的想咬死郭老三嗎?”
“確定!”四爺毫不猶豫的點頭:“那老頭跟我還有一些別的方面的交易,和我耍心眼無異於自取滅亡,哪怕是為了他那個廢柴兒子,他也不敢。”
“那就奇了怪,本地沒有相當硬的關係支撐,這一系列計劃完全不可能實施成功。”我皺著眉頭自言自語。
“踏踏踏”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一陣腳步聲泛起,只見魏偉和楊暉肩並肩從電梯裡走出來。
“飛哥和康哥怎麼樣了?”楊暉關切的詢問。
“大外甥剛剛挺過危險期,飛子還在觀察中。”我苦著臉回應一句,隨即發問:“其他兄弟安置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