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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漫長的電話等待音煩躁的響著,手機那頭的李新元始終沒有接電話。
“篤篤篤!”
就在我結束通話電話準備重打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重力拍響。
我一激靈從沙發上蹦下來,光著腳丫子拽開門把手。
沒等我站穩身子,李新元套著件白襯衫,滿臉垢塵的喘著粗氣喊叫:“哥,不不好啦”
看到他此時的模樣,我的心臟瞬間墜落,沉聲開口:“說事!”
李新元呼哧帶喘的出聲:“董咚咚、尿盆和小銘被輝煌公司的人扣住了,傑哥讓紮了兩刀,現在在醫院搶救”
我搓了搓腮幫子發問:“說具體點。”
李新元沉默片刻,心虛的解釋:“昨晚上咚咚說想幫著你解決一下難題,所以就約我們幾個一塊”
我瞪圓眼珠子厲喝:“說主題!主題!能不能理解?”
李新元嚇得打了哆嗦,喘息兩口後,張嘴解釋:“我和小銘從大姚那裡問出來他表弟被扣在那裡,然後我們一幫人就直接去了那家磚廠。”
我揪眉問:“跟對夥發生矛盾了?”
“當時只是吵吵了幾句,並沒有打起來,看實在談不攏,小銘和咚咚就拿出來槍嚇唬對方,結果對方真慫了,直接把大姚的表弟交給了我們。”李新元咬著嘴皮道:“接到人以後,我們就往回走,路上大姚的表弟說有點餓,我們就從街邊找了一家大排檔,菜還沒有上來,就被一百多人給包圍了。”
我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問:“再然後呢?”
“咚咚和尿盆開槍了,好像嘣傷了對方几個人,後來沒子彈了,輝煌公司的喪鬼也正好出現,沒費多大勁就把我們全給抓了。”李新元語無倫次的說:“傑哥當時鬧肚子,我去給他送紙才倖免被抓,回來的路上,我倆又被好幾輛車給堵了,傑哥被人乾的時候讓紮了幾刀,對方可能怕出事,就沒再繼續抓我們”
儘管李新元說的很籠統,但我也聽明白了大概事情經過。
鐵定是昨晚上聽到白老七說完我們現在遇上的坎坷後,這幫家裡的生力軍想著為我們排憂解難,直接跑到了扣大姚表弟的那家磚廠,而對夥也將計就計把人放掉,等確定只有他們幾個虎犢子後,才開始收網行動,一下子將幾人全都給扣押了。
見我悶著臉一語不發,李新元哭撇撇的吱聲:“大哥我們我們沒有壞心眼的,真的”
“傑哥現在啥情況?”我深呼吸兩口問。
李新元忙不迭說:“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但是脾讓扎傷了,估計需要養一段時間。”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葉致遠的號碼,我立即接了起來:“怎麼了遠仔?”
葉致遠語調嚴肅的發問:“董咚咚和一個叫叫鄭慧鵬的,是你們公司的人嗎?”
“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朗哥,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羊城是沒人還是招不到人,你弄兩個網上在逃犯幹嘛?”葉致遠煩躁的埋怨:“半個小時前,我在南沙區巡捕局的朋友接到舉報電話,說是有人發現了這兩個人的行蹤,還說他們和你在一起,南沙區巡捕局那邊都打算傳喚你了,被我朋友給攔下來了。”
我稍有意外的呢喃:“這麼快”
我想到輝煌公司的人肯定會以此做文章,但沒想到結果來的這麼快,對方直接用這種方式通知我,不乾淨想招,他們下一步可能就會把兩個虎犢子給送去巡捕局。
“什麼這麼快?”葉致遠懵圈的開腔:“朗哥,你要是聽我的,就趕緊把那兩個傢伙送走,現在全國都在打黑除惡,多少藏了半輩子的悍匪都被挖出來了,頭狼公司現在正在樹立自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