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想在羊城繼續幹了,否則斷然不會冒這種風險。
瞅了眼前面開車和副駕駛上的兩個警員,我笑著發問:“同志啊,你們是交警還是刑警?”
“跟你有關係嗎?”開車的警員虎著臉懟了我一句。
“呵呵。”我昂頭笑了笑,沒再繼續多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番禺區巡捕局,我四平八穩的坐在鐵板登上交代完自己的毀壞公物的“罪狀”,老老實實的等待王莽幫我繳納罰款。
等了沒多會兒,一個巡捕拿著調解書走到我面前努嘴:“王朗是吧,以後多注意一點,有病就看病,這就是砸了我們的巡邏車,如果換臺豪車,人家能不找你麻煩嘛?來,這塊籤個名,走吧。”
“好嘞,往後我一定注意。”我態度很誠懇的“唰唰”簽下自己名字按上手印,然後跟他一塊走出辦公室。
王莽帶著小獸站在門口正和一個舔著啤酒肚的中年巡捕在聊天,見到我出來後,橫著眉頭數念:“醫生說你八百遍了,你這種間接性暴躁症不能晚上出門,怎麼就是不聽勸呢,看給人家巡捕同志找的麻煩。”
說罷話,王莽又和那中年巡捕握了手,笑盈盈的出聲:“那咱們就先這樣吧老歐,明天我讓人送幾臺新款的捷達車過來充當巡邏車,不許拒絕昂,我不是送你個人,是送給這些為了咱們廣大人民群眾生命安全衝鋒陷陣的勇士們。”
“太客氣了王總,我代表巡捕局全體同仁感謝貴司的慷慨和支援。”中年巡捕輕拍王莽的手背。
幾分鐘後,我跟隨王莽一塊走出巡捕局,鑽進一臺“賓士”商務裡。
“呼”我長舒一口氣,趕忙掏出手機看時間。
王莽拋給我一支菸,沒好氣的嘟囔:“你小子是真有個折騰勁,深更半夜不睡覺,跑番禺區毀壞公物來了?要不是我趕過來及時,人家都準備給你送看守所去了。”
“時間差不多啦,莽叔讓司機趕緊開車,我得接受文君的頂禮膜拜。”我來不及多解釋,跟王莽招呼一聲,馬上撥通白老七的號碼。
白老七很快接起電話笑道:“你丫絕對屬猴的,我們剛跑到那家外賣店蹲點,就抓到了小滿,等了不到五分鐘,文君又正好撞到槍口上,連他一塊抓了。”
聽到白老七的話,我愜意的長舒一口氣:“抓到就好,給他倆待會咱們二號店,待會見面說。”
結束通話電話後,王莽迷惑的問我:“臭小子,你到底唱的是哪出戏?”
“聲東擊西,上屋抽梯。”我甩了甩手腕子壞笑:“巡捕局的手銬子現在是不是增重了,給我手腕都勒出一條紅印子。”
王莽不耐煩的瞪了我一眼:“鬼扯個毛線,趕緊說!”
“是這樣的”我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
當小滿突然開槍跑路,緊跟著鄭清樹又打電話告訴我,文君和喪鬼從加油站裡下車後,我就意識到事情肯定不對,以文君的智商絕逼是研究出什麼反殺我們的計劃,所以驅車往回走的時候,我故意讓白老七他們下車。
被巡捕攔住後,文君親眼看到車裡除了我以外再沒有任何人,而整件事發生的時間又那麼短,按照他的思路,白老七等人應該還藏在附近,這就給他出了一道必須得做的選擇題,要麼鳴金收兵,要麼就和喪鬼兵分兩路。
喪鬼有足夠的戰鬥力,他留下找白老七他們,一定一抓一個準,而小滿會反水,我個人感覺,應該是他在很久之前就和文君已經商量好的,這中間的關鍵是小滿跑路以後應該如何跟文君碰頭。
聰明人都有個共性,會不自覺的認為別人都是傻缺,文君是這樣的,張星宇有時候也這樣,而且我還因為自保進了巡捕局,這個時間段是沒辦法主持任何計劃的,屬於空白期,旁人更會下意識的忽略掉那家外賣店,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