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不是非要滅柳家,就是感覺”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訕笑:“算了,不提了。”
“我再跟你說一件事,你、我、張小可、葉家合夥成立的地產公司前兩天已經替天娛掃乾淨了老城改造專案,根據葉家給的情報,上面近期可能要開始大規模建設增城區,咱們公司已經是內定之一,只要一開工,公司這幫小孩兒全都得忙活起來。”段磊抿了口酒道:“跟咱們眼下這些事情比起來,柳家算個屁啊?”
“唉”我嘆了口粗氣。
“朗朗,曾經帶我做生意的一個老大哥跟我說過一句話。”段磊昂頭眺望遠方道:“欲成大樹,莫與草爭,我說句不誇張的話,當頭狼的經濟實力碾壓柳家幾條街的時候,你王朗只要踩在石市的地界上,就會有數不清的人爭著搶著想幫你排憂解難,一個小小的柳家何足掛齒。”
段磊的話像極了我們離開石市時候,那個貴哥跟我說的那些,聽著聽著,我的心底那點怨氣不知道為啥竟然慢慢消散。
我攥著的拳頭陡然鬆開:“我只是氣不順而已,算了,不提這茬啦。”
段磊直挺起腰桿,聲音渾厚的開口:“一年時間,給我一年時間,我保證讓你揚眉吐氣的站在柳家大門外吐口黏痰,他們都得笑容滿臉的衝你翹大拇指誇句感謝朗哥賜痰。”
我微微一愣,隨即笑罵一句:“磊哥,你都把我說噁心了”
“哈哈!”段磊爽朗的大笑兩聲,一把摟住我肩膀頭道:“兄弟啊,你是我兄弟,我這條命都是你幫我撿回來的,你受委屈了,我心裡怎麼可能舒坦?可我不能跟其他人一樣順著你走,不然頭狼永遠都只是草臺班,小風小浪沒問題,稍微波瀾就得垮臺,相信你也過膩了居無定所,有事就跑路的生活吧,這一把,咱們一塊努努力,想辦法讓羊城變成頭狼巍峨不動的避風灣。”
“好!”我重重點頭,伸出自己的手掌。
段磊毫不猶豫的將自己厚重的手掌壓在我手上。
就在這時候,腦後突然傳來劉博生賤嗖嗖的壞笑聲:“誒臥槽,你倆咋嘮著嘮著,就直接上手了呢,就說天台沒啥人,你們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
“朗哥”
“大哥。”
我回過腦袋,見到劉博生、白老七、陳傲、姜銘、餘佳傑、李新元以及剛剛入夥的董咚咚和尿盆全都跑上了天台,他們不光人來了,手裡也都沒閒著,有抱燒烤架的,有拎桌椅板凳的,姜銘更是直接扛著半扇洗剝乾淨的山羊。
我眨巴兩下眼睛笑問:“咋地,準備擱樓頂上幹場篝火晚會吶?”
“七爺說上次咱們團建,你沒吃上他的手藝,今晚給你補上。”姜銘樂呵呵的掂了掂扛在身後的半扇山羊解釋。
白老七抹了一把腦袋上白花花的頭髮調侃:“羊肉滋陰壯陽,多吃點,今晚上爭取再造個雙胞胎。”
“元元,待會你給我約下咱酒店門口那個迎賓丫頭哈。”劉博生掐著腰耍賤:“七哥,待會給我烤十個腰子,十個小鞭,再弄二十個生蠔,五盒韭菜,我今天跟那丫頭拼了,不是她爬著出去,就是我躺著出去”
“你別不要臉啊,人姑娘跟你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叫囂著要血拼到底,而且給你透個小道訊息,門口那個小丫頭葉致遠貌似挺待見的,這幾天我看他給姑娘送了不下十幾次鮮花。”段磊咧嘴笑道。
劉博生猥瑣至極的賤笑:“葉家那小子就是個傻籃子,什麼年代啦,還土鱉呵呵的送花追女孩,我告訴你們,現在的小姑娘都嘎嘎直接,就稀罕能不用牙籤吃田螺的小翹舌。”
半個多小時後,哥幾個置辦完善,負責籌建二號店的蛋蛋也匆匆忙忙趕回來,包括劉博生一直心心念念那個叫小優的迎賓女孩,我們一幫人圍坐成一桌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