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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話,將我送到一號店門口時候,王莽欲言又止的乾咳幾聲。
“叔,咱之間雖然沒啥血緣關係,但從我們認識以來,你就一直都在幫我們,是是非非我心裡面都有數,啥都不需要講。”我豁嘴一笑,輕拍兩下胸脯道:“我都記這兒了。”
“小朗啊,不論是羊城,還是別的城市,只要你想達到真正的觸頂級別就必須得在上面有根兒,這種選擇往往不由自主。”王莽舔舐兩下嘴角道:“如果你實在覺得累挺,我可以幫忙幫忙處理掉頭狼旗下的資產,你和弟兄們每人分點錢”
“叔,我可以逃避,可一路跟著我那幫人咋辦,他們不少人長年累月連家門都不回一趟,求的不就是一份錦繡人生嗎?”我雙手使勁搓了搓臉頰苦笑:“我閃了,前陣子和王者商會、天門商社合資的貸款公司咋辦,一下子坑兩家,你說我們這群人還有好沒?增城區我和天娛集團鬥了那麼久,才拿下的改造工程又該咋辦,葉家、張小可家族全都砸了重金在裡面,我這一退不是把這幫人全都給坑了嘛。”
“唉”王莽重重的嘆息一口:“當初真不該介紹你和常飛認識。”
“不扯了,我還得感激你呢,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常飛,認識你這些年累計的各種關係網,我們也沒可能跳的這麼高。”我擠出一抹微笑,拍了拍常飛的肩頭道:“之前你跟我說的嘛,再享受超凡待遇的同時肯定也得有超凡的付出。”
王莽怔怔注視我幾秒鐘後,擺擺手道:“有什麼事情打電話吧。”
我抽了口煙後低聲道:“叔,你其實可以趁著這麼好的機會退出去,真的。”
王莽愣了一下,沒再多說什麼,擺擺手示意我下車。
目視王莽驅車離開,我踩滅菸蒂,掏出手機撥通鄭清樹的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鄭清樹聲音清脆的接茬:“喂,朗哥?”
“傷養的怎麼樣了?”我壓低聲音發問。
鄭清樹笑盈盈的回答:“沒什麼大礙,本身就都是皮外傷,哥幾個現在全部能蹦能跳。”
我頓了頓道:“那就回來吧,家裡缺人。”
“好,結束通話電話我們就啟程。”鄭清樹毫不猶豫的應聲。
我想了想後又叮囑道:“轉告小哥幾個不要大張旗鼓,偷偷的進行,到羊城以後也不要回酒店,先找地方住下來,跟我單線聯絡就ok。”
結束通話以後,我深吸一口氣,徑直走進酒店裡。
剛一進門,兩個西裝革履,經理打扮的青年馬上湊了過來。
“有事嗎?”我咳嗽兩聲看向二人,我知道他們應該都是酒店某個部門的負責人,但具體幹什麼的,姓甚名啥卻不是很瞭解。
“王總,春秋旅行社的段總之前在咱們酒店訂了兩層的房間,可剛剛我給對方聯絡,他們毀約了,又不肯賠償咱們的損失,還有好幾家旅行社也都存在這種行為”
“還有飛騰科技公司上禮拜租用咱們酒店當他們的團建地點,我去催款的時候,對方直接給我吃了閉門羹,打電話也不肯接。”
聽著兩人囉裡囉嗦的話語,我禁不住皺起眉頭:“以前這種情況都是怎麼處理的?”
一個部門經理挪揄的回答:“以前是李總在處理,而且以前也很早出現這種現象。”
“想想他以前是怎麼處理的,你們照葫蘆畫瓢的試試,元元不在難道酒店還不執行了?”我惱火的訓斥:“我花錢僱你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特麼給我製造難題,明白?”
“明明白。”
“是是是。”
兩個部門經理敢怒不敢言的縮了縮脖頸。
看到倆人的衰樣,我意識埋怨他們沒鳥用,他們畢竟只是拿工資幹活的,通常都是李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