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滿意足的應了一聲,隨即馬上又問:“對了,錢龍家的小爹過去沒有?”
江靜雅笑著回應:“在呢,我大伯透過朋友,專門僱的保姆把孩子送過來的,倆孩子還是太小,再過一兩年估計就能玩到一塊了,真不能跟你聊了,同同最近特別黏我,離開他一塊就哭個不停,你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我依依不捨的囑咐。
結束通話電話不到十幾秒鐘,江靜雅給我連發了十多張她和孩子的照片,小東西現在算是勉強長開了,虎頭虎腦的模樣感覺跟我小時候像極了,江靜雅也變得富態不少,臉上的笑容發自心底。
一張一張翻動著照片,我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翹。
葉致遠不知道啥時候走到我旁邊,調侃似的湊過來腦袋:“看啥呢,笑的跟個菜瓜似的。”
“跟你隆重的介紹一下,這是你小叔,往後你們當兄弟處。”我將手機抻到他臉前,沒正經的打屁:“怎麼樣,有沒有我霸氣如斯的風範。”
“嗡嗡”
話剛說完,手機突兀響起,看了眼是李新元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怎麼了元元?”
“你好,請問你是王朗先生嗎?這裡是天河區惠民醫院。”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女聲:“大概在半小時前,李新元被人丟在醫院門前,身體多處受到致命創傷,目前正在我們的重症監護室急救,如果您方便的話”
“什什麼!”我如同被雷擊一般的有些呆滯。
對方耐心解釋道:“我們院方已經下病危通知了,傷者一直在不停的喊你的名字,所以我們根據他的手機號碼聯絡到您,希望您能抓緊時間”
“我馬上過去!”我慌里慌張的轉身就跑,跑出去兩步後,朝著葉致遠大吼:“車鑰匙給我,快點!”
“你別急。”葉致遠掏出車鑰匙道:“我陪你一塊去。”
四十多分鐘後,醫院的急診室門前,我見到了剛剛給我打電話的女醫生。
我火急火燎的握住她的手掌問道:“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醫生語速很快的解釋:“具體情況,我們也不太瞭解,我們有同事下班時候,剛好看到你朋友被人從車裡扔到醫院門口,經過檢查才發現,他的身體多處遭受銳器刺傷,失血現象很嚴重,我們院方已經報警了,剛剛巡捕來過,只是這種情況也沒有辦法問詢”
急診室的房門從裡面被推開,一個護士著急的喊叫:“李醫生,傷者再次大量出血,情況非常不樂觀,韓醫生讓您準備準備,進行最後的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