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還能確保咱們之間能達成一個小的攻守同盟,透過今天晚上的事情,輝煌公司那邊肯定會對我有所不滿,咱們只要互相扶持,擋他幾個回合鐵定沒啥問題。”
我撇嘴笑道:“你這個忙幫的挺值錢吶。”
“王總,價值這玩意兒得看你怎麼去衡量,假設哈,我是說假設李威在崇市成事兒,最受影響的會是誰?肯定是王者商會吧。”高利松篤定十足的輕問:“而崇市王者商會的分部歸誰負責?是你的親堂哥陳花椒,站在公司的角度來說,王者商會和頭狼是聯盟,一損俱損,可站在親人的角度來說,你難道不怕陳花椒有什麼閃失嗎?據我的瞭解,李威絕對有魄力埋伏陳花椒一道,等陳花椒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就算把李威撕碎,也全於事無補。”
錢龍恨恨的吐了口唾沫罵咧:“能成個雞毛事兒,小崽子而已。”
“社會大哥也好,商家名流也罷,最懼怕的不就是這種啥啥都沒有的小崽子嗎?”高利松利索的應聲:“他們什麼也沒有,賭的無非就是一條命和一把運,僥倖上位值了,功敗垂成也無所謂,你們想想自己,當年不也是從這個時期走過來的嗎?”
我斜眼輕笑:“看來高總最近沒少了解我們吶。”
“我這個人習慣性總結和自問,哪怕走路被卡個跟頭,我都會爬起來研究半天,為什麼會被絆倒。”高利松清了清嗓子道:“拿掉李威這顆輝煌公司預埋的棋子,你們絕對不虧,往小了說是替兄弟報仇,往大了說,是在給頭狼和王者解決後顧之憂,王者商會頭幾年在崇市絕對屬於王中之王,可這幾年屬實式微,第一重心轉到了國外,第二現在形勢緊張,他們不敢有任何涉險,怕有人把舊案子翻出來,所以嘛,壓下李威,崇市地下真有可能改姓頭狼。”
“嗡”
就在這時候,一臺改裝過的白色本田飛度風馳電掣的從街口駛來。
開車的小夥不用看就知道年紀肯定不大,車子快要到我們跟前時候,還故意耍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漂移,輪胎摩擦著泊油路面盪出來幾條黑色的印子。
緊著車門開啟,一個打扮的溜光水滑的小夥從車裡蹦出來,滿臉堆笑的朝高利松揮舞手臂:“高哥。”
當看到我的時候,那小夥下意識的把手摸向後腰,拽出一把摺疊匕首來。
“人來了。”高利松壓低聲音呢喃一句,一手插兜,一手拎著小皮箱走向那人,朝著他擺擺手道:“傢伙式收起來,王總或許是朋友。”
青年橫著臉冷笑:“做不了朋友,我大哥說過,這兩天肯定把王朗他們這夥人砸躺下。”
“萬事無絕對啊兄弟。”高利松將手裡的皮箱放在地上,慢慢開啟,箱子裡整整齊齊的碼滿了一沓一沓的百元大鈔,就在青年驚詫的張大嘴巴時候,高利松“嘭”一下又將箱子合上,朝著青年吧唧嘴:“如果我告訴你,這錢是王總讓我送你的,你覺得你們能不能做朋友。”
“這”青年嚥了口唾沫,磕磕巴巴的看看高利松,又看看我,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地上的箱子裡,迅速揣起來匕首道:“可以談。”
高利松拿腳尖踢了踢皮箱,轉動脖頸出聲:“小松吶,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咱們吃飯,你告訴我,你跟李威是同歲吧?”
“我大他幾個月。”青年點點腦袋道:“不過他是大哥。”
“沒人天生是大哥,也沒人天生就該當馬仔。”高利松掏出煙盒遞給青年一支菸,和顏悅色的道:“你和李威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膽子比你肥,運氣比你好點,對不對?”
青年眼珠子來回轉動兩下,隨即點點腦袋。
高利松接著又問:“李威現在快吃飽了,前段時間跟我打聽出國去澳洲定居需要走什麼程式,這事兒他跟你提過嗎?”
“他要去澳洲定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