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唾沫,表情猙獰的攥著老虎鉗再次朝康森彎下腰桿。
康森像是一個即將被凌辱的小姑娘一般,兩手撐著地面,屁股一蠕一蠕的往後躲閃:“王朗,我是郭啟煌的乾兒子,拿我交換你的人,郭啟煌肯定不會拒絕,他費了很大功夫才把我扶起來的,絕對比你那些兄弟要有價值的多。”
見我沒有表態,白老七又薅住康森的衣領,如法炮製的再次拔掉他兩顆牙齒。
我從原地站了幾秒鐘後,轉身往車間外面走去。
車間門口,歐軍夾著一支香菸,正表情嚴肅的朝裡面觀望,見到我出來,他有些不滿的埋怨:“王先生,你在搞什麼?馬上天就要亮了,如果康森的馬仔發現聯絡不上他的話,肯定會第一個懷疑我,畢竟今晚上可是我去保釋的他。”
他說話的空當,此起彼伏的慘嚎聲在空蕩蕩的車間裡迴盪,聽著格外的滲人。
我表情平靜的出聲:“我抓康森的主要目的是想保我兄弟周全,現在他既然吐口了,我也沒必要將他趕盡殺絕,我是混社會的,又不是職業殺,您應該理解的對吧?”
“你你什麼意思?”歐軍的眼珠子瞬間瞪圓:“搞什麼飛機,你把康森放掉,那我怎麼辦?”
“該咋辦咋辦唄,你剛剛不是也說了嘛,咱倆的關係並沒有我想象中親密。”我輕飄飄的點燃一支菸,隨即拍拍他肩膀道:“待會我會讓我的人,把康森打暈給你送出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歐軍一把攥住我的袖子,氣喘吁吁的低吼:“王朗,你不能這樣,我今天晚上幫過你那麼多,你現在拍拍屁股不管,不是坑我嗎?”
“打住,你確實幫我挺多,可我也沒少替你幹活,託尼怎麼躺在重症監護室的,你又不是心裡沒數。”我不耐煩的甩開他的薅拽,從腰後摸出白老七提前給我的卡簧,遞給他輕笑:“要想高枕無憂,那就自己動手。”
歐軍胸口一起一伏,仇視的瞪著我。
“你先考慮考慮,我進去把康森給你幹暈。”我將卡簧硬塞到他手裡,隨即拍了拍他胳膊道:“人,我給你送上車,如何處理就看你自己的心情嘍。”
說罷以後,我轉身又走進車間裡。
就這麼三兩分鐘的功夫,白老七已經把康森整的沒了人樣。
此時康森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口鼻全在淌著紅血,嘴裡兩排的門牙全都不翼而飛。
我踱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朝著他微笑:“考慮的怎麼樣了森哥,我啥時候能見到我兄弟們?”
“王朗我如果死了你也會倒黴的”康森嘴裡噴著熱氣,孱弱的喃喃。
“你特麼的!”白老七攥著老虎鉗就往康森跟前走。
康森嚇得一激靈坐起來,條件反射的保住腦袋。
“誒七哥,沒必要的,我看森哥挺配合。”我朝白老七使了個眼神,然後蹲下身子,湊到康森面前壓低聲音道:“森哥,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
“看看出來什麼?”康森瑟瑟發抖的抬起腦袋。
我拘謹的回頭看了眼車間門口,隨即把嘴巴又往他耳邊湊了湊,壓低聲音道:“我這麼跟你說吧,段磊跟我也就是一般關係,相信你應該能查出來,可為什麼我今天會不管不顧的跑到莞城呢?”
康森滿眼迷茫的發問:“為為什麼?”
我掐著嗓子嘀咕:“難怪老根兒說你老實,你這人的腦子確實不會打彎,我再跟你說一點,我一個在羊城都混的狗雞八不算的選手,跑到莞城為什麼能振臂一呼,讓老根兒那種大拿替我鞍前馬後,這其中難道沒什麼故事嗎?再有你是怎麼落到我們手裡的?”
康森驚愕的張大嘴巴:“你你意思是華僑聯盟想辦我?”
“噓。”我做出個禁聲的手勢道:“華僑聯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