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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小滿和大友兩個神秘的狙擊高手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低調的入駐我們酒店。
低調到什麼程度呢?除了我仨,誰特麼都不知道,甚至連我都不知道他倆具體睡哪個房間,因為他們用來開房的身份證並不是本人,如果不是一天“十萬”這句話,我可能自己都覺得像是做了一場夢。
人這玩意兒,就是一種心情動物。
沒花錢時候,瞅哪都覺得不安全,錢剛一砸出去,我立馬有種彷彿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的舒適,要不是身體不給力,我都想在大廳門口原地甩記三百六十度的前空翻,完事再整上一招托馬斯絕學。
擱大廳站了一會兒,正好碰上錢龍哼著小曲,溜溜達達的從電梯裡出來。
錢龍一巴掌拍在我肩膀頭上耍賤:“呔妖孽,你像個電線杆子似的杵這兒化緣呢?”
“沒,在想要不要再給你找倆後媽。”我白楞他一眼調侃:“話說,你打扮的這麼花裡胡哨的是準備幹啥去。”
“上醫院看看強強和雷子,完事到蓮姐家蹭飯。”錢龍雙手插兜的解釋:“雷子差不多能出院啦,強強也沒啥大礙,蓮姐說趁著有時間,做頓好吃的,犒勞犒勞大傢伙,嘿嘿”
我迷瞪道:“我咋不知道這事兒?”
“我怎麼知道你為啥不知道這事兒,興許蓮姐晚點會給你開小灶唄。”錢龍吸溜兩下鼻子道:“別墨跡,你到底去不去啊?”
“走吧走吧,閒著也是閒著。”我想了想後應聲。
開著葉小九送給我們的那臺騷紅色的寶馬5,我倆風馳電掣的出發。
看得出來,真的快要過年了,大街上的店鋪張燈結綵,紅色的小燈籠、各種裝飾品隨處可見,雖然相比起來我們老家,大城市裡的年味似乎並沒有那麼重,但放眼望去哪哪都是紅紅火火的一片,屬實讓人的心情不由自主變得好很多。
“誒,渾渾噩噩又一年吶。”等紅燈時候,瞅著街道上絡繹不絕的人群,散裝詩人錢龍再次勾起了創作慾望,昂頭呢喃:“一杯濁酒敬往昔,暮然回首又春秋;問君能有幾多愁,半夜的雪花清晨的粥,奶奶個哨子的,突然有點想我媳婦和小爹了,都快半年多妹喝過我媳婦熬的粥。”
聽到他的感慨,我沒好氣的罵咧:“別嗶嗶,挺好個心情愣是讓你整壓抑,想媳婦就看看去,你又不跟我似的,好像全天二十四小時活在監控下。”
“廢話,你怕給老婆孩子惹麻煩,老子就不怕吶。”錢龍撇撇嘴嘟囔:“我就那麼隨口一嘮,主要目的是想讓你內疚,完事今晚上請我洗個澡,儈個老北鼻啥的,你怎麼那麼愚鈍呢。”
“趕緊踩油門,變燈了傻叉。”我不耐煩的催促。
錢龍“咔擦咔擦”兩下腿上檔位,猛踩一腳地板油,樂呵呵的出聲:“不跟你扒瞎,我也就是誤入歧途跟著你當盲流,如果剛畢業那會兒,我有現在的條件,什麼f1、wrc都得有我的身影。”
“你不吹牛逼,是不是籃子刺撓啊,還尼瑪f1、wrc,上個wc都分不清男女的選手,你跑汽車拉力賽不得給自己整迷路啊?”我白楞一眼,再次轉過腦袋時候,發現我們的車頭距離前面一臺黃色的“小飛度”已經相當近,忙不迭喊叫:“傻籃子,趕緊踩剎”
“嘭!”
話沒說完,一陣劇烈碰撞隨之而響,我們車頭毫無懸念的懟在前面那輛飛度車的屁股後面,小飛度更是一頭直接撞在馬路兩邊的護欄上,原地蠕動兩下,憋滅了火。
“曹尼奶奶滴。”我捂著被擋風玻璃撞出來一個大包的額頭,側脖看向旁邊呆滯的錢龍咒罵:“還特麼wc不啦,就你這個段位,這輩子最適合的出行工具就是輪椅,愣著幹啥呀,還不趕緊下車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