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合著一毛錢都沒有去,”
“踏踏踏”
說話的功夫,張達拽著楚天舒從超市外走進來。
楚天舒渾身赤裸,光著腳丫子,就穿件黑色的四角底褲,腮幫子腫的老高,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後背上還有幾個顯眼的鞋印子,顯然這兩天的待遇不是太美好,不過看他身上沒有缺少任何零件,我也算長舒一口氣。
“滾尼瑪逼的,別特麼碰我。”一看到我,楚天舒瞬間像是被打了個雞血一般亢奮,直接抬起胳膊肘“咣”的一下撞在張達胸脯上,三步並作兩步躥到我跟前,哭撇撇的哀嚎:“哥,你得給我做主啊,這群臭傻逼合起夥坑我,先勾搭我玩藥,然後趁著我迷迷糊糊的狀態把我騙上賭局,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玩什麼了,就莫名其妙輸給他們一千多萬”
“閉了閉了。”張星宇揪著眉頭,一胳膊攬住楚天舒的脖頸,隨即脫下來自己的外套披在楚天舒身上,回頭朝著光頭強努嘴:“強子,你先帶天舒上咱們車。”
楚天舒委屈的指向剛剛帶他進來的張達咒罵:“不是宇哥,這群狗東西真的不是人,不光限制我自由,還打我,尤其是那個雜碎,我臉就是被他打的!”
張達胸一挺,胯一擰,站的像個圓規似的吆喝:“打你怎麼啦?不服告我去!巡捕房、檢察局隨便你,曹尼瑪的,別人忌諱你是海鴻集團的大少爺,但老子真沒拿你當盤菜,給我惹急眼了,今天你們全特麼留在這屋裡別走啦!”
“撲禮個臭gai!”
“痴孖根,誰也不許走。”
“痴鳩線”
隨著張達的罵咧,大地主身後的幾個小馬仔也立馬生龍活虎一般蹦躂起來,而坐在凳子上的大地主就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四平八穩的又替自己點燃一支菸,眼珠子下垂也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可能是看自家大哥沒表態,一眾小青年立時間火力全開,連吼帶叫的朝我們這個方向靠攏,眼見張達趁手要薅扯楚天舒,光頭強咬著嘴皮,還算仗義的推搡張達喊叫:“達子,是朋友不?是朋友少說一句行不行。”
“沒你事兒哈,往邊給我靠!”張達不耐煩的直接拿肩膀頭撞了光頭強一下,再次抬起手臂衝著楚天舒的頭髮抓了上去。
很多時候,一些本不該發生的毆鬥就是因為張達這類選手的存在,你不攔他,頂塌天就是罵罵街、最多吐幾口唾沫,可你一旦勸阻,這類籃子立馬上勁兒,一個個恨不得在腦門子上紋上“我是狠人”的字樣。
“嘭!”
立在旁邊,整場都沒有發聲的白帝抬腿一腳,徑直踹在張達的肚子上,接著大胳膊肘橫擺,輕描淡寫的又將另外兩個躍躍欲試的小年輕給撂倒,隨即面無表情的一步跨到大地主跟前,從腰後摸出仿六四戳在他腦袋頂上,歪脖望向我:“動他嗎?”
“是啊,動我嗎?”大地主沒事人似的咬著菸嘴抬起腦袋,朝我陰嗖嗖的微笑。
“簌簌”
“咣噹、咣噹”
隨著他話音落下,超市門外突兀腳步聲雜亂,幾個拎刀的小青年風風火火的衝進來,將門口的門簾掛起來,而正對著超市方向的馬路邊上,四五輛麵包車停成一排,不計其數身著黑色t恤小青年,戴著白色手套的年輕小夥直接將超市門口封死。
兩個看起來像是管事的壯漢搬著慢慢一紙箱子的片砍給那群小夥分發,同時聲音很大的叫喊:“來,一人一把傢伙什,幹殘一個五十萬,乾死一個二百萬,大哥負責安排跑路。”
我皺了皺眉頭,目光再次投向大地主。
“動我嗎?”大地主完全無視白帝頂在他腦門上的槍口,眨巴眼睛道:“朗哥啊,我真算不上什麼能人,但既然能在這個圈子裡吃二十年飯,肯定也有自己的一點小手段,比拼硬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