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可以拍部武打片,我這種路人甲從邊上杵著,完全還不夠人家熱身的。
走進空蕩蕩的大廳,我吆喝好半天,兩個沒精打采的服務員才操著本地方言,懶散的將我們帶進一間包房裡。
費勁巴拉的跟對方溝通好半天,勉強點了幾道菜,我百無聊賴的開始等其他人進門。
幾分鐘後,杜航和趙雷孟走進來,杜航罵罵咧咧的嘟囔:“操,這破地方沒生意絕對正常,就這雞八服務態度,擱我們老家早特麼歇菜了。”
趙雷孟很忠厚的規勸:“唉,都不容易,或許人家也是新來的,真不知道衛生間在哪呢,消消火吧。”
杜航偷摸看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我跟你說哈雷子,善良這玩意兒你得保守著用,不是什麼人都值得你可憐,你這樣式的混事兒,將來到朗哥手底下,絕對被人欺負。”
我喝了口涼冰冰的茶水沒好氣的問:“別特麼嘀嘀咕咕的,白帝和洪蓮呢?還在門口撕扯呢?”
趙雷孟好笑的解釋:“沒有,我白哥哄蓮姐呢,倆人真跟搞物件似得,讓人看著既羨慕又可恨,奶奶滴,似乎不顧及咱們這群單身汪的感受。”
直到服務員將菜都端上來了,洪蓮和白帝才一前一後回來,看架勢白帝哄的並不算成功,整個吃飯的過程洪蓮都沒拿正眼多看他一眼。
酒足飯飽,我邊剔牙邊瞟了眼洪蓮,若有所指的嘆氣:“唉,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篤篤篤”
就在這時候包房門突然被叩響,一個服務員探進來腦袋輕聲問:“請問粵a63xxx的白色本田商務車是你們的嗎?”
杜航叼著菸捲回應:“對啊,是我們的,沒擋著誰的道吧?”
服務員連忙解釋:“不是,你們的車剛剛爆胎了,突然爆掉的。”
“臥槽!”
“車胎爆了?”
杜航和趙雷孟慌忙拔腿跑出去,我也隨後跟了出去,跑到我們車跟前,發現後車的兩條輪胎全都癟了下去。
“草特麼的,估計是沒保養,加上溫度太低。”杜航蹲在地上,來來回回摸擦半天輪胎後出聲:“算啦,讓服務區的維修工給咱們修吧。”
這時候一頭紮在駕駛位上的趙雷孟開啟行車記錄儀喊叫:“大哥,剛剛有人在咱們車跟前晃來晃去,你快過來看。”
我趕緊湊到車裡,盯著行車記錄儀觀望,螢幕中兩個戴著鴨舌帽的乾瘦男人在我們車跟前來來回回的轉悠,行車記錄儀的清晰度不太高,加上角度的問題,我看了半天也沒能看清兩人的模樣。
“沈霧,他是沈霧!”白帝突兀指向螢幕中一個穿灰色連帽羽絨服的身影低喝:“絕對是他,我不會看錯的。”
聽到他的話,我立馬從車裡跳下來,抬起腦袋來回巡視服務區,與此同時一輛車門上印著高速救援的工具車緩緩駛出服務區。
杜航噴著唾沫星子破口大罵:“我日,服務區修車的也走了,這是特麼要給咱困到這邊的節奏嗎?”
“不礙事,我在這邊有朋友,大不了讓他們從市裡帶車過來救援一下。”白帝掏出手機就準備撥號。
“等等白哥”我一把按住他的手掌,眯縫眼睛道:“把咱們留在服務區太低端,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我覺得是有人故意逼咱們下高速進市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