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個醫生幫你把鼻樑骨修正,我師父說過,男人的財運全在鼻子上,我可不想跟著一個窮鬼老闆。”
盯著她的背影,我低聲道:“蓮姐,你沒必要這麼付出的,我給不了你任何。”
洪蓮頓了頓,沒有回頭,聲音很清淡的呢喃:“我沒辦法左右你喜歡我,但我可以左右自己多幫你分擔一些,安啦,姐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雖然不愛說話,但不代表不懂交流,況且詹俊的事情,上頭那些人都門清,正愁不知道應該找什麼理由搪塞呢,很容易辦的。”
說罷話,她晃著妙曼的水蛇腰很快消失在門口。
時間在我不知不覺中飛快的流逝著,從下午一直捱到傍晚,直到餘暉的最後一絲光芒陷入山後,整整四五個鐘頭,我都始終保持著站姿盯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晚飯是我和白帝、杜航一塊吃的,仍舊是旅館二姐幫忙炒的幾個家常菜,我們誰都沒有提及洪蓮,想來他們也肯定知道洪蓮的去處。
“喝點啊?”白帝嘴上打著商量,手已經從桌下拎起瓶本地特產的“皇臺酒”,不由分說的替我斟滿酒杯。
杜航舉起酒杯笑道:“我也想喝點白哥。”
“你喝個屁喝,咱仨全都伶仃大醉,被人包餃子都不知道,今晚上你站崗。”白帝白楞一眼杜航,不耐煩的驅趕:“吃飽喝足就滾回屋裡看電視去。”
“得令。”杜航悻悻的縮了縮脖頸,隨即小跑著離開餐廳。
“心情不好?”
“有什麼心事?”
互碰一杯酒後,我和白帝同時望向對方,接著全都咧嘴笑了。
我抿了抿嘴角,直視他的眼睛道:“因為洪蓮吧?”
“嗯。”白帝並沒有過多客套,又仰脖灌了一口酒道:“我流浪了很久,去過很多地方,也睡過不少姑娘,燕瘦環肥各種職業的都有,一度認為愛情這個詞就是擺設,直到遇見洪蓮,突然生出了想共度此生的念頭,對於一個沒有未來的浪子來說,是不是很可笑?”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不知所終,一往而殆。”我咳嗽兩聲道:“你在犯愁如何開始,我卻在擔心快要結束,咱倆有點同病相憐的意思。”
白帝又替我蓄滿酒杯,眼神剛毅的吆喝:“來吧,開喝,咱倆今晚上誰都不許用廢話當下酒菜,喝倒為止,別的事情你是大哥,樂不樂意我都會讓著,但在這件事情上咱倆一樣,全是老爺們,不能說不行的老爺們!”
“聽起來有點宣戰的意思,整唄。”我笑盈盈的努嘴。
經過這兩天的高峰低谷,不止是我,相信就連他和洪蓮這樣常年遊走在刀尖劍刃上的職業選手可能都需要一點酒精的麻醉來放空一下自己。
我倆這頓酒喝的非常漫長,從天黑幹到天明,再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兩片窗簾中間的縫隙斜射進來,白帝總算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一邊打呼嚕,他還一邊夢囈似的哼唱:“我深深的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傻嗶,傻嗶他不愛你,你比傻嗶還傻嗶”
我好笑的搖搖腦袋,“次啦”一下將窗簾扯開,暖暖的陽光瞬時灑落。
“黑夜已深,白晝將近!”我雙手託著窗臺,聲音不大不小的輕嘯:“yang城,我回來啦!”
早上七點半,洪蓮滿身酒氣,跌跌撞撞的闖進餐廳。
“搞定了?”我趕忙攙扶住她的胳膊反問。
洪蓮痞氣十足的打了個響指:“姐姐出門,一個頂倆!那群豬頭還想把我灌醉佔便宜,結果一個兩個全都被我喝趴在桌下,嘿嘿嘿不過我好睏吶。”
望著痞氣十足的她,我心底五味雜陳的的摸了摸她的額頭,低聲道:“睡吧,一覺醒來我們已經到家。”
半小時後,我們一行五人一臺車駛進了高速路口,瞟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