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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問一百個人,可能就有一百種答案,如果是以前,我肯定認為的是功名利祿,可現在我唯一的念頭就是定位,懂分寸,方能知進退,尤其是在面對洪蓮這尊完全沒有常理的女蠻獸時候,只有給自己一個“啥也不是”的定位,我才能保證少捱揍。
開著她提前預備好的那輛紅色的“現代”轎車趕往高速,一路上洪蓮都悶著腦袋不作聲,要麼是劃拉兩下手機螢幕,要麼就是盯著車窗外發達,比起來白帝、地藏這類不走尋常路的高手,洪蓮似乎顯得知性很多。
她會瞅著手機網頁裡時不時蹦出來的軟文看半天,也會凝視外面漆黑的夜空發呆,臉上的表情從恍惚到一瞬間的笑逐顏開,接著又變得風平浪靜,總之給人一種很複雜的感覺。
“咳咳”我乾咳兩聲出聲:“姐姐,我屬實不想多問任何,可總得知道咱們朝哪個方向走吧,不然待會上錯高速,你又得揪著我頭髮,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
“防城港的東興。”洪蓮朱唇蠕動。
“呃”我又是一愣,乾澀的訕笑:“防城港是哪啊,能不能再具體點。”
洪蓮不耐煩的皺眉輕喃:“廣x。”
“哦。”我趕緊點點腦袋,昂著腦袋開始張望路牌。
“麻煩。”洪蓮厭惡的瞥了我一眼,將自己手機插上車充,然後開啟導航,一隻手輕揉太陽穴,一邊吹了口香氣道:“跟著導航走,累了就找服務區停下歇會兒,我要休息一下。”
“嗯。”我舒了口大氣,瞬間踩足油門。
反正車不是我的,戶在誰名下我也不關心,超速與否我更不在意。
洪蓮似乎比我更無所謂,腦袋枕在車窗上,白皙到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脖頸在忽明忽暗的燈光映襯下顯得各位的細膩光滑,她微微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那副疲倦中透著一絲小可愛的俏臉讓人莫名有一絲心疼。
“馬德,想啥呢。”我抽了自己一個小嘴巴子,用只有自己能聽到聲音嘟囔:“她這樣的要是都值得心疼,我特麼自己不得成為十大感動炎夏的候選人之一吶。”
就這樣,我倆沒有任何交流的奔向一個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陌生之地。
將近凌晨六點多鐘的時候,我累得屬實有點睜不開眼,把車停到h北某地一個小服務區裡。
隨著車子熄火,原本還如同一隻打盹的慵懶小貓一般的洪蓮立即睜開眼睛,審視的來回打量我。
我聲音沙啞的解釋:“姐,真累得不行,眼皮子都睜不開啦,我先下車方便一下,憋了一道。”
“去吧。”洪蓮似乎沒睡醒,擺擺手道:“不要耍花樣。”
我“啪啪”拍打兩下胸脯,朝著她保證似的出聲:“放心吧,咱都走到這兒了,我還能耍什麼招。”
開門下車時候,我弓腰朝她笑問:“給我拿點錢唄,我給自己買幾包煙去,你有啥需要捎的不?”
我的衣服和手機都被這娘們給扔掉了,搞得我現在窮的渾身上下就剩一張嘴。
“買點吃的和喝的。”洪蓮從汽車手扣裡摸出一個錢包,遞給我幾張百元大票,低聲道:“另外我身體不舒服,好像來例幫我買算啦,待會我自己買去吧,給你五分鐘時間解決亂七八糟的事情。”
“用不了五分鐘噠。”接過錢,我樂呵呵點頭。
此時的天色早已大亮,我晃動脖頸尋找一下衛生間後,拔腿就小跑過去。
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回頭,就是想給那虎娘們一種我很迫切的過程。
來到衛生間裡,我一邊“放水”,一邊仰頭打量衛生間的構造,猛不丁我看到距離我不遠處的牆壁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