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層,覺得很髒,全是血跡,從醫學上講,這叫心理潔癖,別再問了,我這會兒很煩很暴躁。”
“哦。”我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冷不丁,我感覺後背一熱,洪蓮的腦袋似乎靠在我的脊樑上,那種感覺很奇妙,弄得我心裡癢癢的,但是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
行駛的過程中,我故意猛捏了兩下剎車,洪蓮起初只是捏在我衣角上,不知不覺中她整條手臂環繞住我的腰桿。
按照她的指示,我們很快來到一片露天的停車場,找到一輛紅色的“現代”轎車後,洪蓮從後備箱裡拎出一塑膠袋的紙錢和元寶。
我脫口而出:“給先人上墳吶?”
說完之後,恨不得馬上甩自己倆嘴巴子,我這特麼不是純屬沒事找刺激嘛,明知道女老虎心情不爽,還故意往上撞。
不過這回她沒有揍我,只是一語不發的蹲在停車場前面的街口,點燃一簇紙錢,然後嘴裡唸唸有詞的呢喃。
我遲疑幾秒鐘後,也蹲在她旁邊,幫著往火堆裡新增紙錢蠟燭。
直到最後一張紙錢燃成灰燼,洪蓮才聲音很輕的開腔:“每次幹完活,我都會給那些死者燒紙,雖然感覺有點當婊子還立牌坊,但不這麼做的話,我怕自己做噩夢,就比如今天的目標,我和他素未平生,他只是擋著某些人的財路而已,呵呵,有時候想想人命真的比草賤。”
我鼓著腮幫子安慰:“我覺得行業是可以選擇的,況且”
“我不需要任何安撫。”洪蓮直接打斷我,站起身拍拍手道:“你開車,我們連夜上高速。”
“去哪呀?”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結果回應我的是個響亮的大嘴巴子和洪蓮冷冰冰的話語:“我討厭別人問東問西,該你知道我會說,不該你知道不准問。”
“你這是霸權主義。”我捂著“嗡嗡”指響的耳根子,委屈的哼唧:“別讓我翻身,不然有你好看的。”
洪蓮眯眼掃向我:“那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個字,我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殘疾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