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羊城,不就是憑著老常嘛。”老根兒咳嗽兩聲道:“我看我夠格當中間人不,要我說,孫馬克你攥著不放,老常往後保證投鼠忌器,以前你們啥樣,往後還是啥樣,人情世故不過如此,不是非要把誰整死,才能出頭,你說呢?”
我咬了咬嘴皮道:“根叔,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是什麼,假話又是什麼?”老根笑問。
“假話是,您說完我應承,完事該咋地還咋地,實話是常飛必須跪,摔碎的花瓶咋粘合也肯定有縫隙,這檔子事兒如果一直壓著不提,我們都能裝成無所謂,可現在已經這樣了,我再往後稍,既對不起挨刀子的兄弟,也對不住我自己。”我嚥了口唾沫道:“根叔,我不是要駁您面子,是真的沒轍,常飛這把不倒,下回倒下的就是我,到那時候,誰會替我求情,誰會為我擋刀?”
“唉”老根長嘆一口氣:“你說很現實,我特別能理解,這個圈子就是這樣,自己行了,什麼朋友、關係都扎堆往你跟前拱,如果你還是幾天前的王朗,我可能不會打這通電話,小傢伙咱倆之間容易溝通,你說完我就懂,可你想好你怎麼跟你莽叔聊嗎,假設你要幹老常,大莽擋你面前,你會怎麼辦?”
我攥著拳頭道:“我會給他原地磕頭,求他離開,他不走,我就把腦瓜子磕碎趕他走,根叔,我這個人很簡單,誰對我好,我肯定往死跟他好,可誰擋我路,哪怕再親我也會搖頭說不,還是那句話,我會保證莽叔不被常飛牽連的。”
“唉,都特麼不容易啊。”老根幽幽的嘆息一口:“希望這事兒過去以後,你、我、大莽還能像一家人似的坐在一桌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