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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倬禹還是沒出現,不過給我透過兩次電話。”
聽著陸國康發過的語音資訊,我思索片刻後,直接將電話給他撥了過去:“老陸,你能想辦法確定一下李倬禹人到底在不在鄭市嗎?”
很顯然陸國康也提前就想過這個問題,直言道:“不太好確定,咱們在鄭市沒什麼有能量的朋友,除非找高利松幫忙,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那幾塊地皮高氏集團也想再拿回去,我找他的話,他肯定不會說實話。”
“明天中午,直接給李倬禹打電話,就說想達成協議,必須面談。”我咬著嘴皮道:“如果他肯露面的話,象徵性賣給他一塊,就一塊哈,然後把訊息散佈出去,高利松肯定著急,鄭市是他的大本營,他一定不希望別的勢力插足進去,只要他急,就得跟著咱的節奏走,你理直氣壯的加價。”
陸國康抽了口氣道:“行,我試試吧,你那頭現在什麼情況,我今天聽人說,幾家酒店你全關門了?”
“沒轍,我不主動關,常飛就得替我關。”我苦笑著承認:“關了也好,至少無拘無束,不用再害怕誰對我使什麼髒招。”
“實體就是這樣,沒有吧,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有了吧,又會處處受制於人。”陸國康像個長者似的安慰我:“你也不用太上火,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盡人事安天命。”
我哈了口氣道:“沒啥,我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大不了走的時候還孑然一身。”
寒暄片刻後,我倆才結束通話,剛一結束通話電話,我就見到張小可從微信上連發了好幾遍“在嗎?”
想了想後,我將車子靠邊停下,編輯了一條長長的簡訊,大概是解釋自己目前不太寬裕,讓她再耐心等兩天,簡訊編好以後,我又突然意識到跟她說這些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她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難處,只是她可能也受制於常飛,逼不得已才會彷彿的催促。
迅速將簡訊刪掉以後,我重新編輯一條:最晚後天,我的人會跟你們交易。
資訊發出去不到五秒鐘,張小可給我回了一句:真的很抱歉王朗。
瞟了一眼對話方塊,我沒有再回復任何。
什麼是現實?現實就是你好的時候高朋滿座,朋友哥們如影隨形,生怕跟你怠慢了關係,而你只要剛一露出要趴下的苗頭,那些酒桌上的海誓山盟立馬變成漸遠漸行,神啊鬼啊的都想抻腳踩你兩下。
費勁巴巴的找到一家燒烤攤,買了一大堆吃食和兩箱啤酒後,我打道返回球場。
“嗡嗡嗡”
車子剛一打著,江靜雅的影片突然打到我手機上。
“嘿媳婦啊,咋這麼晚還不睡呢。”我立即接起,將手機擺到儀表盤上衝著自己的臉頰。
江靜雅素面朝天,頭髮散落在肩頭,雖然沒化妝,但是看起來起色比之過去好很多,貌似還稍微胖了一丟丟,噘著小嘴應聲:“惠靈頓和國內差不多四個多小時時差,你兒子鬧的不行,我這邊都該起床嘍,我正好查查崗,看你的夜生活在幹嘛。”
“我能幹啥,無非是摟著一票小妹兒吃吃喝喝唄。”我沒正經的打趣:“兒子呢,給我看了一眼。”
“媽抱她房間去了。”江靜雅挪動兩下鏡頭道:“老公啊,我跟你說,大伯在這邊有一片農場,雖然不是很大,可環境特別美,每天都能看到藍天白雲,而且從我們這裡到市區開車只需要十幾分鍾,有沒有點心動的感覺?”
“惠靈頓是哪呀?”我粗鄙的問。
沒辦法,上學那會兒但凡上地理課我基本都在跟前座的女孩傳紙條。
“新x蘭呀,這邊的空氣很清新,奶質也很好,咱兒子現在就一邊吃母乳一邊配合著喝牛奶。”江靜雅翹著蘭花指輕點自己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