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滾蛋,給我撒開手!”
我先被一個虎背熊腰的青年給攔腰摟住,然後又被另外一個很是壯實的小夥薅住胳膊,眼睜睜的看著孟勝樂奔出棋牌室,鑽進“帕薩特”車裡,轟轟離去。
“草泥馬得!”我猛地抬腿一腳跺在摟我腰的青年腳面上,同時胳膊橫擺,重重懟在那個抓我胳膊的小夥下巴頦上,隨即腳步匆忙的攆了出去。
結果只看到車尾燈快要消失在街口,而這片又特麼不好打計程車,我一著急直接撥通廖國明的手機號:“你馬上幫我找幾個江北區交巡捕隊的朋友,攔下我們公司那臺尾號720的帕薩特,位置大概在橋蔭路附近的城中村。”
“啊?怎麼了?”廖國明迷瞪的問。
我氣喘吁吁的低喝:“別問啥原因,快點行不?我著急。”
“行,馬上辦!”廖國明利索的結束通話電話。
緊跟著我又撥通賀兵俠的號碼:“帶幾個人來橋蔭路附近的城中村,速度要快,我出事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橫著身子擋在棋牌室的門口,指著之前迎孟勝樂下車那幾個小混子厲喝:“都他媽給我老老實實的抱頭蹲下,不然我讓你們幾個今天死在這條路上。”
幾個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小混子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動彈,大廳裡那群打牌的男男女女也紛紛側目觀望。
一個大胖子乾咳兩聲想解釋:“朗哥,我們其實”
“閉嘴,有啥話咱們待會嘮。”我稜著眼珠子怒罵。
“掃賭的來啦,大家快跑啊!”
人堆裡,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尖銳的喊了一聲。
這道叫聲仿若驚雷一般炸亂了棋牌室,廳堂裡瞬間亂成一鍋粥,那些坐在麻將桌旁邊看熱鬧的男女青年馬上如同沒頭蒼蠅一般站起來往出跑。
頃刻間,本就不大點的棋牌室人仰馬翻,無數人悶著腦袋往出狂奔,桌椅板凳被撞翻,一些體格子偏瘦的女人被擠倒在地上,尖叫聲、哭喊聲、罵鬧聲連成一片。
我仰頭環視幾秒,根本沒找到剛剛尖叫的那個人影。
而那幾個跟孟勝樂一塊“玩藥”的小混子也趁勢往出跑。
“你麻痺得,往哪跑!”我抬手一把薅住一個小子的衣領,拿膝蓋玩命撞在他小腹上,將狗日的懟趴下,然後抬腿又狠狠踹在另外一個傢伙的腰眼上,剛準備抓起椅子再砸向第三個小夥的時候,一大群神色慌亂的賭徒撞開我的身體,狼狽逃離。
幾分鐘後,棋牌室裡的人基本上都逃之夭夭,只剩下剛剛被我削躺下的兩個小夥趴在地上“哎喲哎喲”的呻吟個不停,兩人身上都有不少腳印子,顯然剛剛沒少被人踩踏。
“還特麼敢喊!”我順手抄起一把椅子,重重砸在其中一個傢伙的後脊樑上,粗暴的薅住他的衣領拽到另外一個青年的跟前,拿腳踏在他的後背上。
十多分鐘後,賀兵俠帶著蛋蛋、何佳文和兩面包車夜總會的內保跟我街上了頭。
賀兵俠就拎著把一米多長的開山刀,黑著臉從車上蹦下來,朝我焦急的問道:“咋回事啊朗朗?”
我手指身後的棋牌室,怒吼:“把這家破雞八麻將館給我掀了,完事找出來老闆是誰,天黑之前拽到夜總會,蛋蛋、蚊子給我把這倆玩意兒拖上車。”
賀兵俠掃視一眼兩個滿臉是血的小夥,低聲提醒我:“朗朗,這段時間山城特別嚴,你別整出事兒來。”
我想了想後,深呼吸一口衝著賀兵俠叮囑:“砸完以後,報個警,就說這家麻將館涉賭和賣藥算了,砸完以後你就帶人先撤吧,我想辦法處理。”
這間建在城中村的棋牌室一看架勢就知道不是一天兩天了,能夠屹立不倒,相信跟附近掃賭的、管事的關係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