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你事,旁邊撅著!”小佛爺不屑一顧的擺擺手,轉身看向劉博生道:“就是你要為難我家孩子啊?有啥話你跟我嘮吧。”
劉博生滿臉戒備的往後倒退兩步,呢喃:“朋友,我沒太懂你的意思,我和王朗的恩怨都已經解釋清楚了,你這突然整一出”
“啪!”
他正解釋的時候,小佛爺大胳膊橫擺,直接就是一記響亮的嘴巴子摑在他臉上。
劉博生的左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道紅色的巴掌印,他低吼一聲,腰桿繃曲就準備往上撲。
哪知道小佛爺“嘿嘿”一笑,不退反進,左手夾著菸捲,右手從褲兜裡微微一摸,兩顆“甜瓜式的手雷”突兀出現在掌心,眨巴兩下眼睛注視劉博生微笑:“不懂意思不要緊,識貨就可以。”
見到兩顆滴溜溜轉的“麻雷子”,剛剛還躍躍欲試的劉博生瞬間站穩,吸了吸鼻子低聲詢問:“朋友,哪條道上的,還請明示。”
“你特麼跟我倆演楊子榮與座山雕呢?還哪條道上,我江裡的,緬d伊洛瓦底江。”小佛爺朝著劉博生勾了勾手指頭輕笑:“來,你過來,咱倆近距離對話。”
劉博生並未往小佛爺的面前走,深呼吸兩口沉聲道:“朋友,我感覺咱們之間好像有點誤會,我和王朗其實沒什麼矛盾,而且也全都說清楚了,你看這樣行不,我單方面給王朗道個歉”
“你過來,昂首挺胸的給我家小孩跪下磕仨響頭,今天的事兒我讓你過。”小佛爺嘴裡哈著熱氣,像是沒聽見一般朝他又勾了勾手指頭:“你猜我有沒有魄力拽開麻雷子的保險?”
劉博生吞了口唾沫,極其不自然的乾笑:“朋友,有什麼事情咱慢慢說行麼”
“三!”小佛爺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嘎巴”一聲拽開一顆手雷的保險。
隨著“滋”的一聲輕響,手雷冒出一股肉眼可見的白煙。
“臥槽!”原本靜坐床沿的江離一個猛子躥了起來,老臉泛著紅光,拔腿就朝門外跑,我也下意識的迅速往後倒退。
杵在小佛爺對面的劉博生更是驚恐的朝門口的方向擠去。
“你去哪呀?”小佛爺左手握著正冒白煙的“麻雷子”,右胳膊徑直攬住劉博生的胳膊,嘴角掛笑的輕哼:“你不挺能打的嘛?來兄弟,我站著不動讓你比劃。”
“你特麼有病吧,鬆開我!”劉博生竭力掙扎身體,試圖將小佛爺推搡開,但小佛爺的右胳膊就彷彿長在他肩膀上一般紋絲不動。
那顆被拔掉引線的麻雷子“滋滋”的冒著白煙,時間像是過去一個世紀似的漫長,又好像只走了幾秒鐘,終於麻雷子停止冒煙了,劉博生的臉頰變得紫不溜秋的,慢腦門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小佛爺猛地鬆開劉博生,劉博生藉著慣性“蹭”的往前躥出去兩三米遠,踉蹌的摔倒在地上。
小佛爺這才抓了抓後腦勺,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呢喃:“咦?沒響,好像我出門時候忘記往裡面裝火藥了,嚇壞了吧兄弟,彆著急哈,咱們換另外一顆,你猜猜我這顆會爆不。”
說著話,小佛爺甩手拋下剛才那顆麻雷子,又拿起另外一隻。
劉博生嘴裡“呼呼”喘著粗氣,頹廢的癱坐在地上,朝著小佛爺高舉雙手吆喝:“服了,大哥我真服了,需要兄弟做啥,您直言行不?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不會遲疑。”
“服了呀?服了就好辦。”小佛爺將麻雷子塞進褲兜裡,撫摸著下巴頦旁邊的胡茬努嘴:“這樣吧,你先給我家孩子恭恭敬敬的磕上仨響頭,後面的事兒咱們再慢慢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