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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她的手臂有意無意的在磨蹭我的胳膊,我乾笑兩聲,佯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不閃不躲的仰頭繼續望著前方的海面。
美色當前,我相信只有兩種男人會拒絕,一種屬於裝逼的,我自己吃不著,我還得罵吃著的那部分,你丫葡萄真雞八酸,還有一種就是真逼的,取向和平常爺們不太一樣得。
告子曰:食色,性也。
連偉大的聖人都覺得吃飯、泡妹紙本就是人的天性,人要是非得逆著天性來,除了苦了自己,笑了旁人,狗屁作用起不到。
況且我自己心裡非常明白,諸如張小可這種妞,絕逼不會像表面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至於她究竟是掛著什麼目的,我暫時還不得而知,但我堅信鑽井的永遠比井佔便宜。
可能是看我沒躲閃,張小可又繼續往我旁邊靠了靠,胳膊幾乎貼在了我的手臂上,笑嘻嘻的出聲:“怎麼不說話呀?”
我心猿意馬的憨笑:“不知道該說點啥。”
張小可回過身子,指向不遠處已經跳進海里的葉致遠、董建他們,聲音清脆的問:“你羨慕他們嗎?”
“羨慕!”我實事求是的點點腦袋。
這種時候,扯什麼“男兒當自強”本身就是一種自欺欺人的行為。
人家開著幾百萬的遊艇,懷抱著不知道是多少男人心目中“女神”的伴侶,隨便開一瓶洋酒,可能都是普通老百姓幾個月甚至半年的工資,抽著我見都沒見過的雪茄,不管是靠家還是靠己,本就是實力的體現。
“圈子很重要。”張小可的臉頰好像一朵綻開的白蘭花,笑意寫在她的臉上,她的嘴角上揚起美麗的弧度,溢著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彙形容的玩味,在我耳邊輕吹一口香氣:“叫花子永遠不會羨慕百萬富翁,只羨慕比他混得好一點的叫花子,你知道羨慕他們,說明已經開始暗示自己躋身這個圈子。”
聽到她的話,我微微一愣,隨即豁然開朗,這妞既然是董建的未婚妻,就說明她的家庭背景並不遜色於董建,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身處豪門貴胄環境下長大的人,懂點旁人不懂的道理也屬正常。
見我傻愣愣的盯著她瞅,張小可氣若幽蘭一般朝我擺擺手:“稍微等我一下哦。”
“嗯。”我點點腦袋,很隨意的坐到旁邊的躺椅上。
不多會兒,張小可手握兩杯散發著香味的紅酒重新走回來,並且很自然的坐在我旁邊,遞給我一杯酒,自己舉止優雅的捧起另外一杯,小腿慵懶的搭在欄杆上輕輕的摩娑。
盯著如玉一般的小腿,我赫然發現這妞的腳踝處居然有紋身,只是我的角度看不太清楚她究竟紋的是什麼。
“你很好奇,我紋的什麼呀?”她聲音婉轉的瞄了我一眼,下一秒直接把雙腿撂在了我的大腿上,努努嘴道:“想看就直接說嘛,不要偷偷摸摸的像個小賊。”
我一下子被她的大膽行為給嚇住了,慌忙扭頭看了眼不遠處嬉水的董建,咳嗽兩聲,試圖將她的雙腿推開,電光火石間看清楚她的腳踝處好像是紋了一尾小海豚,旁邊還有一串英文字母。
“咯咯咯你居然臉紅了。”張小可像是發現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般,一手捧著酒杯,一手掩嘴笑出聲來,緊跟著她將雙腿縮回去,身體突然前傾,嘴巴幾乎快要貼在我臉頰上,幽幽吹著熱氣呢喃:“當面勾引人妻,有沒有感覺好刺激?”
“咳,你還喝不?我再去拿點酒過來。”我尷尬的往旁邊欠了欠身子,口乾舌燥的詢問。
她捂嘴的那隻手一把按在我的手臂上,修長的手指像是彈奏鋼琴一般輕輕的點選:“你會吃你兄弟的醋嗎?”
“啊?”我再次腦袋一懵。
“我和老董像戰友多過情侶,我和他的婚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