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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扯的功夫,我們回到了江北區。
把車停到夜總會附近,王鑫龍壞笑著丟給我車鑰匙道:“老大,晚上你跟大嫂約會,我就不跟著瞎幫忙了,後備箱裡有男人一號,還有超薄零距離的傑士邦,嘿嘿嘿”
“嘿你爹籃子。”我抬手拍了下他腦門笑罵:“照顧好波姐他堂姐,陪吃陪喝沒問題,別尼瑪陪到自己被窩裡。”
“你大弟兒不是那樣的銀兒。”王鑫龍亢奮的搓著手掌挑動眉梢。
我表情認真的說:“別雞八嘻嘻哈哈,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波姐傢俱體是個啥能量我也不清楚,但他既然交代過,你就別胡來,就算他堂姐想怎麼滴,你也得把持好自己。”
王鑫龍不耐煩的甩甩手臂,從車內蹦了下去:“安了安了,弟弟不是抱窩的公雞。”
目送這個犢子走遠,我這才臭美似的對著後視鏡照自己,邊撥拉凌亂的髮型,我邊臭屁似的嘀咕:“帥哥,你最優秀!今晚上說破大天也得讓小雅見識一把你的雄性魅力。”
就在我照鏡子的時候,突兀看到從我們夜總會對面的賓館裡走出來一道無比熟悉的身影,那人長的高高瘦瘦,穿身很藏青色的運動服,腦袋上扣頂白色的鴨舌帽,看不太清楚五官,走起道來感覺晃晃悠悠的。
我透過車窗玻璃,盯盯的注視著那個人呢喃:“這人是誰呀?怎麼那麼眼熟。”
那傢伙從路口站了幾分鐘後,攔下一輛計程車朝路口駛去。
“靠,是他!”我慌忙從副駕駛下來,奔進駕駛座,調轉車頭,迅速跟上了計程車。
當他彎腰坐進車裡的那一剎那,我突然間想起來他的身份,這小子不就是那天晚上帶著一幫人襲擊李澤園的那個竹竿子嘛,當時我過去幫忙救場,見到我以後,這小子直接把目標換成了我,那天晚上差點沒給我毀容。
那狗日的絕對認識我,不然當天不會做出一副好像我凌辱過他媳婦似的拼命架勢,我一度猜測他可能是葛川的某個馬仔打手,可葛川手底下的狠人貌似也就個靈貓,靈貓想要收拾我,一點不需要費勁。
我不遠不近的吊在計程車的後面,同時掏出手機按下王鑫龍的號碼:“打車來趟男人街前面的天府路。”
王鑫龍叫苦不迭的嘟囔:“哥呀,我剛接上笑笑姐,給她扔半道上不合適吧”
眼瞅前面的計程車突然加速,駛上了高架橋,高架橋來來往往的汽車特別多,生怕跟丟了,我立時回了一句:“算了,你讓大濤和小濤聯絡我吧。”
我腳踩油門緊緊的貼在計程車屁股後面唸叨:“瞅這個方向貌似是去巴南區吶。”
很快大濤給我打過來電話:“怎麼了哥?”
我壓低聲音交代:“你和小濤帶上傢伙式往巴南區出發,電話別關機別靜音,隨時等我聯絡。”
“成!”大濤利索的應聲。
跟我猜測的差不多,計程車確實駛向了巴南區,最後在一片商業區的寫字樓附近停下,等那個竹竿子走進一棟寫字樓後,我將車子挺好,再次撥通大濤的電話。
我點燃一支菸,盯盯的注視著寫字樓的門口輕笑:“抓著狗日的送給李澤園,老李估計能樂開花。”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大濤和小濤跟我接了上頭。
我們仨來到寫字樓對面的馬路邊,我邊抽菸邊朝哥倆叮囑:“就從附近等著,待會我指誰,你們直接上手抓人,儘可能被傷著他,狗日的要是反抗太激烈的話,乾折他一條腿。”
“沒問題!”小濤興沖沖的出聲:“哥,你都好久沒使喚我倆了,真心快要憋出來毛病嘍。”
大濤同樣亢奮的說道:“不可唄,我倆閒下來就去拳館練拳,跑靶場裡射擊,就為了能替朗哥正經八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