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念臺詞。
陳花椒聲音洪亮的呢喃:“皇天在上,厚土為證,我陳花椒”
我直接被他們給氣笑了,走上前罵咧:“拜個雞毛,你們是有病吧。”
就在這時候,臥室的房門開了,江靜雅偷偷摸摸的探出來腦袋,朝我輕喊:“噓老公,你趕緊過來。”
我迷惑的走過去問道:“咋了?”
“讓他們拜吧。”江靜雅將我拽進屋裡,隨即輕輕合上房門。
我瞟了眼穿件毛茸茸卡通睡衣的江靜雅出聲:“怎麼了媳婦,神神叨叨的。”
“你讓他們拜吧,這一晚上你哥最起碼跟人拜了不下十次把子,不管是你那群兄弟還是我們幾個姐妹,全都沒逃過他的魔爪。”江靜雅很是可愛的撥動兩下腦袋上彆著的兔耳朵髮卡,苦笑說:“就剛剛出去買酒的功夫,他跟咱們小區看門的大爺還連磕仨響頭,結成了異姓兄弟。”
“呃”我直接無語。
“看門大爺都快八十了,一聽他說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差點沒把心臟病嚇出來。”江靜雅吐了口輕氣唸叨:“我不管,往後你可不準跟你哥喝酒了,我跟他義結金蘭了,你要是再跟他拜把子,咱倆不就成了亂來嘛。”
“噗”望著她俏生生的小模樣,我瞬時被逗樂了。
“你是不知道你堂哥有多可怕,跟誰拜完把子就得喝酒,連我和婷婷、秀秀姐都被逼著喝了三杯。”江靜雅拿小手作成蒲扇狀,忽扇忽扇幾下後,嘆口香氣:“對啦,廖國明晚上給你送過來不少海鮮,還說是約了兩個手法很到位的前列腺推拿師明天下午幫你做檢查,老公你生病了嗎?”
“前列腺推拿師?”我眨巴兩下眼睛,老臉瞬間紅了,心裡不住暗罵廖國明這個大騷包,也就是江靜雅單純,這要趕上秀秀姐,我估計這會兒鍵盤我都得跪碎仨。
我側頭朝江靜雅問道:“咦不對呀,媳婦你之前不是學醫的嘛?”
江靜雅大大咧咧的說:“我是學外傷科的,再說了護士和醫生又不一樣,你到底哪不舒服呀?”
“沒事,就是最近腰有點酸,想找人按按。”我沒敢繼續跟她順著話題往下嘮,偷偷的將房門拉開一條縫,果不其然拜完把子以後,他們仨又重新坐到沙發上開喝,不過這次將孟勝樂也給拽進了戰團。
我吐了口濁氣嘟囔:“這就讓他們這麼喝一宿啊?鐵打的胃也受不了。”
江靜雅無力的點點腦袋:“關鍵誰勸,他們跟誰喝,這仨人酒量可大了呢”
我正偷瞄的時候,秀秀姐推門走了進來,朝著三眼輕喝:“老公,快跟我回家吧,這麼晚了你們總折騰,還讓不讓小雅和朗朗休息啦?乖,聽話哈。”
三眼兩眼通紅,不耐煩的揚了揚手臂:“回回什麼家,沒看我們正從這兒拜把子呢嘛,你先回去吧。”
秀秀的小暴脾氣立馬躥了起來,挽起袖管就罵:“三眼,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三眼眼神漂浮的懟了一句:“不走,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走就”
秀秀抽了口氣嘆息:“這麼晚了,孩子們都還沒睡,全都眼巴巴的等你回家呢,老三哭著鬧著想聽你跟他講熊寶寶的故事。”
聽到秀秀這句話,三眼馬上“蹭”一下站起來,整個人似乎也精神很多,抹了一把嘴唇,朝著陳花椒道:“花哥,咱明天再聚吧,我兒子擱家裡等我講睡前小故事呢,先這樣啊,回見”
話都沒說完,三眼就薅起秀秀,逃也一般的奪門而出,那小速度比一個清醒的人都利索好幾倍。
看到這一幕,我會心的笑了,外表再強大,情感再冷酷的男人也躲不開一個“家”字,也逃不掉溫情的纏繞。
三眼離開了,孟勝樂補上空缺,陳花椒、王鑫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