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氣,側頭朝著三眼道:“哥,你替我打?”
三眼眯著眼珠子乾笑:“真打啊?”
“打,打死這個逼養的!”我咬牙切齒的,回身一腳蹬在錢龍的屁股上,完事給它按在地上,掄起拳頭就是一通胖揍。
我槍都拎下來,結果狗日的錢龍給我領到一樁貼著“不孕不育”小廣告的電線杆旁邊。
最誇張的是電線杆上糊滿了還未乾涸的血跡,儼然不久前剛剛被人“群毆”過。
狠捶了錢龍一頓後,我和三眼才把他又拖回公寓。
我本來想著麻溜脫衣裳跟江靜雅“再續前緣”,後來又一看,手上全是錢龍的血跡,索性跑到衛生間衝了個熱水澡,完事才哼著小曲回屋,路過客廳時候,我看到江靜雅的行李箱,想著順手幫她拎回去,結果一提,發現特別輕,開啟一看,箱子裡空蕩蕩,啥玩意兒都沒有。
我提起空箱子,無語的搖搖頭:“敢情這個臭丫頭,根本就沒準備走,嚇我一身白毛汗。”
推開房間門,我舔著一張大臉,剛喊出一句:“哈尼”
結果一個枕頭直接朝我飛了過來,一抹白花花的身影速度飛快的鑽進被窩裡,接著就聽到謝媚兒的聲音:“王朗,今晚上你的屋子我霸佔了,替我告訴傻逼錢龍,老孃要跟他離婚。”
江靜雅捂著被子,壞笑著朝我吐舌頭:“抱歉嘍,老公。”
我頓了頓,接著雙手捶腿,仰天長嘯:“我特麼恨你們兩口子一輩子,老子上輩子究竟是炸了多少養老院,才會修到你們這對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