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裡沒多少錢,主要我的證件和銀行卡都在。”
那男的被我砸的口鼻冒血,從地上爬起來咒罵:“少特麼含血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偷你東西了?”
邊罵咧,那男的邊朝旁邊的幫手喊:“猴子報警,老二看看大牛被怎麼樣了?”
兩個小混混攙起方才被錢龍悶了幾磚頭的小夥,小夥此時滿臉是血,模樣慘不忍睹,剩下的人紛紛攥著手機報警。
錢龍橫著臉冷笑:“牛逼大了,巡捕的包都敢順!”
就在這時候,兩臺“帕薩特”風馳電掣的開過來,車子剛一停穩,何佳文帶著五六個小夥拎著片砍就跑了下來,何佳文直接解開來皮帶,當拳套似的纏在自己右手上,滿嘴噴著酒氣惡吼:“臥槽,還雞八是個小團伙,全江北區打聽打聽,有敢跟我們頭狼叫板的選手麼?”
“滴嗚滴嗚”
與此同時,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響起,兩臺巡邏車從街口駛了過來。
我擰皺眉頭,掃視一眼巡邏車,事情趕的也太湊巧了吧,我們的人剛剛到位,巡邏車就立馬出現,肯定不對勁,趕忙朝著何佳文出聲:“先走。”
見到巡邏車來了,剛剛那群畏畏縮縮的小混混馬上來了狀態,喊叫著衝上前擋住何佳文他們。
“爪子嘛,打完人就想走?”
“攔住他們!”
何佳文情緒激動的抬起裹著皮帶的拳頭“嘭”一下砸在其中喊的最兇的那個青年的臉上,臭罵一句:“滾蛋!”
然後他轉身想走,沒曾想到那小夥直接兩手抱住何佳文的小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著巡捕方向哭嚎:“救命啊,殺人啦”
眼瞅巡邏車越來越近,再讓何佳文他們跑,已經來不及了,我忙朝著盧波波使了個眼色,接著又朝何佳文喊:“傢伙式都扔了。”
何佳文猶豫一下,衝著一塊來的幾個小兄弟擺擺手,所有人紛紛把片砍“咣噹咣噹”仍在地上。
盧波波馬上撥通一個號碼出聲:“喂,黃哥嗎?我們在建設路西口這邊跟人發生點小矛盾,您看看這邊歸哪個轄區派出所管,幫我們過句話吧”
他打電話的過程中,兩臺巡邏車停到我們旁邊,跑下來八九個巡捕。
我朝著何佳文眨眼示意:“誰也別反抗,老老實實配合巡捕,你們沒動手,無非是鞋帶管制刀具,不是啥大事兒”
十多分鐘後,我們一幫人全都被帶到了這片的街道派出所裡。
進去以後,王志梅詳細的跟巡捕講了下整個事件的經過。
她是今天中午剛坐高鐵來的山城,到了以後直接打計程車想去夜總會找我們的,可惜她只模模糊糊記得我們的大概位置,加上手機沒電了,計程車司機又操蛋,給她扔到了這片,她本想著去小商店買點東西,順便打聽一下我們夜總會的具體地址,誰曾想發生了這種事情。
王志梅解釋事情經過,我們哥仨則坐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對我們來說,這點事情真不算啥大問題,況且盧波波已經提前給江北區巡捕局的黃康打過電話,我估摸著最多是問清楚事情經過,我們掏點醫療費,這事兒就能私了。
等王志梅做完詢問筆錄,廖國明和一個巡捕快步走了進來,那巡捕跟問案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廖國明跟我使了個眼神後,我倆一塊走出了屋子。
出去以後,廖國明臉色陰沉的低喃:“啥情況啊大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公司開業,多少親朋好友在飯店等著你敬酒呢,你們仨老先生倒好,跟特麼小流氓在街頭幹起來了,丟人不?卡臉不?”
我苦笑著解釋:“事情比較特殊,我一個姐姐”
廖國明吸了吸鼻子,又聲音再次壓低幾個分貝:“再親的姐姐,咱能不能分下場合,對方兩個輕傷,一個腦震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