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追錢龍他們的那波人,還是此刻攆馮傑的馬仔,確實全都開著沒掛車牌的起亞轎車,不由暗暗佩服張星宇的洞察力。
張星宇捏著自己的下巴頦自言自語喃呢:“攆你兄弟出去了十多個人,追馮傑又走了十多個人,今生緣裡馬仔應該不剩幾個了吧?算了,不管了,咱們動手吧。”
我眨巴兩下眼睛迷惑的問:“咱們?”
張星宇咧嘴笑道:“不不不,確切點說,是你們動手吧,我沒什麼戰鬥力,還是就從這兒看熱鬧的好。”
說罷話,他掏出手機按下一個號碼:“到你上場表演了。”
半分鐘左右,一輛沒掛車牌的黑色“起亞轎車”停到我們跟前,接著副駕駛車窗玻璃降下來,一個剃著板寸頭,瘦臉大眼的小夥朝我努努嘴:“走唄,咱倆並肩作戰!”
“瘋子!”我不可思議的長大嘴巴,開車的人竟是李俊峰,隨即我一把揪住張星宇的脖領咒罵:“你他媽要幹啥?”
“我能幹啥?你打電話打的那麼急,我身邊又沒什麼實誠兄弟,只能喊上他嘍。”張星宇被我晃的腦袋直搖,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撇嘴:“你要是繼續墨跡,待會易老大進去了,整個晚上的計劃肯定徹底泡湯。”
“麻痺的,回頭咱倆再算賬。”我吐了口濁氣鬆開他,迅速鑽進車內。
車內除了李俊峰外,還有兩個黑衣黑褲,臉上捂著口罩的年輕小夥。
“瘋子”我蠕動嘴唇剛想問他。
李俊峰從兜裡掏出個一次性口罩遞給我,打斷道:“先辦正事,其他的晚點聊,車座底下有刀!”
我猶豫幾秒鐘,沒再多說什麼。
李俊峰從原地掉了個頭,隨即速度緩慢的開向“今生緣”的門口。
站在臺階上的易老大快步走過來,顯然把我們當成了他的馬仔,一把拽開駕駛座的門,扯著喉嚨喊:“抓到人沒得?”
車門剛一“咣噹”被拽開,李俊峰從腰後摸出一把卡簧直接“嗤”的一下紮在易老大的小腹上。
易老大根本沒反應過來,臉上還掛著一團怒火,隨即低了低腦袋,本能往後倒退兩步。
“幹他!”李俊峰厲喝一聲,第一個躥下車,一手揪著易老大的脖頸,一手握著卡簧,衝著他的肚子、大腿,連續狠扎兩下,易老大吃痛的悶哼一聲,一把推開李俊峰,踉蹌的往後跑。
李俊峰抬腿就是一腳踹在他後腰上,直接把丫給踹躺下。
我和車後排的兩個小青年也慌忙拎著片刀衝下去,四個人圍起來易老大,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狠剁。
易老大也算是個狠人,被我們砍的滿身是血,仍舊有精力爬起來,腳步趔趄的奔向夜總會大門,上臺階的時候,這傢伙不小心被絆倒了,腦門重重磕在臺階沿上,腦袋一歪暈厥過去,幾個服務生想過去攙扶,又懼怕我們,杵在原地沒敢動彈。
李俊峰甩了甩卡簧上的血跡,指著那幾個服務生咒罵:“告訴萬科,再他媽敢去我們場子瞎挖人,下回乾的就是他!走!”
我們幾個鑽進車裡,幾秒鐘後,李俊峰驅車上了旁邊的街道,很快我們就消失在了那片夜總會的附近,一直把車開到一個公園附近,李俊峰才放慢車速,從兜裡掏出一沓鈔票遞給後面兩個青年。
“謝謝老闆。”兩個小夥忙不迭抱拳感謝,然後有條不紊的下了車。
我好奇的問:“這倆不是你的人?”
李俊峰拽下來臉上的口罩笑著解釋:“酒吧裡找的癮君子,那幫溜冰的小搖子,只要癮上來了,讓他們殺爹媽都能下得去手。”
我們說話的功夫,後車門又被拽開,接著張星宇鑽進車裡,金魚吐沫似的吹著泡泡糖,衝李俊峰擺擺手道:“開路,下一站!”
我扭頭憤怒的看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