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濁氣乾笑:“有個屁主意,借我黑哥的話說,臉上笑嘻嘻,心裡媽賣批,我總不能在電話裡指責波波、樂子咋辦事的吧,非但不起效果,還容易讓我們自亂陣腳,與其那樣,不如透過他們給其他人一個假象,老子運籌帷幄中。”
說著話,我打算點著嘴邊叼著的香菸。
江靜雅伸手將菸捲搶過去,遞給我一個洗乾淨的蘋果道:“少抽點,吃蘋果美容,你接下來打算咋辦?”
我不以為然的笑道:“該咋辦咋辦唄,曹木生這個土狗弄的我有點措手不及,我尋思他怎麼也得從老家回來再給我製造點么蛾子,沒想到他表現的這麼著急,不過這樣也好,一次暴露,後面他都沒機會再從我臉前晃悠了。”
“你早就知道曹木生有問題?”江靜雅驚愕的瞪大眼睛。
我啃了口蘋果解釋:“也不算早,昨天彬彬給我打電話,說是無意間發現曹木生他姐,也就是姜林以前那個物件霞霞,割過腕,而且還自殺過好幾次,我就琢磨著這個籃子有點問題,很有可能就是加你好友,故意拍我和含含影片給你看的那個晨曦。”
“真是他嗎?”江靜雅趕忙掏出手機,翻出來“晨曦”的對話方塊問我。
我點點腦袋道:“之前不太敢確定,因為咱們一直覺得曹木生沒那個腦子和魄力,他帶給咱的印象實在太特麼邋遢了,誰能想到一個大鼻涕橫流,瞅誰都喊哥的選手有本事設計這麼多事,現在基本上定下來了,就是他,只是我不知道這事兒除了他,還有沒有別人摻和。”
江靜雅一頭霧水的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霞霞又不是跟你處物件,也不是被你甩的,想報仇,他大可以找姜林去啊,在咱們身上窮折騰什麼。”
我摸了摸鼻頭道:“我那個便宜師父林昆說過,啥事都有因才有果,如果我不主動招惹姜林,姜林不會替我幹那些事,姜林不幹那些事情,他可能還和霞霞如膠似漆,霞霞自然不會輕生,曹木生埋怨我也是情理之中。”
江靜雅嘆口氣問:“那霞霞現在怎麼樣了?”
我搖頭回答:“據說是上外地打工了,反正村裡沒有她訊息。”
江靜雅側頭看向窗外喃喃:“唉,在感情的世界裡,女人總是弱勢群體。”
見她情緒有點低落,我捏了她的小臉蛋一下挑逗:“沒事,咱倆之前你可以強勢,比如你強吻我,強抱我,甚至強j我,我都肯定不帶後退的。”
“想得美。”江靜雅白了我一眼,雙手抱在胳膊,一臉感慨的說:“朗朗,你十九歲的時候,我陪著你,等你到二十九歲、三十九歲,甚至七十九歲,我都希望伴在你左右的人是我,我希望我能看著你從青澀走向成熟。”
“好。”我抬起胳膊撥拉兩下她的額頭輕笑:“往後你就負責朕的衣食住行啦。”
江靜雅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少來,是你伺候本宮,等你將來有錢了,咱們就買個房車,全世界各地的旅遊,我負責拿筆拿紙記錄你的青春年華,你負責拿照相機定格我的貌美如花。”
等你將來有錢了。
幾個似曾相識的字眼,一下子將我的思緒拉回了剛進入崇市時候租的那間出租房,那道汗流浹背卻總喊著我不累的倩影。
十年太長,很多人和事都會變,一輩子又太短,也許一件事情都做不好,比如初戀
“好,二十九歲的時候,我們仍舊相扶相依,再往後的時間我不敢保證,鬼知道我能不能活那麼久。”我使勁點了點腦袋。
江靜雅堵著小嘴唇,揮舞著自己粉嫩的拳頭嚇唬我:“不許瞎說,有本宮保護你,你絕對長命百歲。”
我颳了刮她挺翹的小鼻子逗趣:“大妞子,往後你真得少跟我接觸了,我發現你不要臉的本領一天賽一天。”